“我……”
话刚要出口,穆凌城就像是疯了一样,情绪很失控的吻上了她的唇。
不,准确的说,是掠夺!
肆意,狂躁,疯魔一般的掠夺。
秦安然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在穆凌城的强吻之下,她只觉得头晕的很,整个人软绵绵的,就像是要晕过去了一样。
但是,在她要晕过去之前,穆凌城松开了她的唇。
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声音有点低哑的说:“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
五年的空白,一千八百多天的思念已经让他无力去应付了,好不容易她回来了,如果再丢下他走了,她要让他怎么去承受这样的痛苦?
秦安然很想反驳,但是,她现在的脑子里面好像被掏空了一样,一片空白,就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没有。
两个人,一个躺着,一个趴着,就像是孤独已久的灵魂,再一次碰撞一样,静静的,彼此都沉默了好久好久,穆凌城才松开握着秦安然肩膀的手,然后直起身。
“我给你盛碗汤!”
秦安然没吱声!
将碗里面凉掉的汤一口气喝掉,穆凌城又盛了一碗,端到床边坐下,伸手从床尾将另外一个枕头拿了过来,然后伸手将秦安然扶起来,将枕头垫在她的背后,让她靠的舒服一点。
近距离的接触,他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清冽直钻鼻孔,夹杂着几分香烟的味道,不浓郁,淡淡的,闻起来很特别。
穆凌城不喜欢用香水,但是衣柜里面却会长年放着熏香。
这种味道,五年,她从未遇到过。
好像习惯了他的味道,其他男人身上的气息,再也无法吸引到她。
扶着秦安然靠下之后,穆凌城伸手端起床头柜上的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递到唇边吹了两下,然后递到秦安然的嘴边。
刚才她还口口声声的说不要喝,现在却被迫接受,这种就像是被人奴役一样的感觉,真的让她很不舒服。
“我自己来吧!”
心里面有膈应,受不了他此刻的示好。
“你的手在输液,万一跑针了怎么办?医生昨晚好不容易才扎上去的!”
她静脉细,每一次输液,都特别不容易扎针。
印象中,有一次她感冒了,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扎了两次都没有扎进去,穆凌城当时就差点没有跳起来要打人。
秦安然没吱声,也没看他,沉默的喝完了一碗汤之后,就躺下了。
翻了个身,背对着穆凌城,不想跟他说话!
替她整理了一下被子,穆凌城出去叫阿姨进来将病房里面的东西都收拾一下。
刚睡醒,再想要睡着,有点困难。
躺了半天都没有睡着,秦安然又翻了个身,平坦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灯。
阿姨收拾好东西之后就出去了,穆凌城回到病房时,见秦安然还没有睡,走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输液袋里的水。
这一袋药水已经吊了一大半了估摸着还有四十分钟所有应该可以结束。
拉过椅子,穆凌城在床边坐下,安静的看着秦安然。
一垂眸,刚好对上对方的眼睛。
秦安然感觉自己就像是触了电一样,下意识的收回了眼神。
“有什么话想要说,有什么话想要问,你可以现在问!我今天一天都在这里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