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赢哥这一提醒,巫凌儿的脸色一白,虽然她是宅女,可是每日吃穿用度什么的还是必需的,所以除了叫外卖,她偶尔还会去逛逛超市,或是与同城的读者下下馆子,别人利用这种时候闯进她家来装什么东西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巫凌儿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这样费力气来做,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个穷码字的,最多有两个移民外国的亲戚,可是现在有外国亲戚的人海了去了,为什么别人就盯上她了?如果说是纯粹的偷窥狂的话,巫凌儿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她知道她自己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却远没有达到可以让别人花那么多心思来偷窥自己的地步。
在家里翻了二十几分钟后,巫凌儿终于找到了那个监听器,她正准备一把将那个监听器扯下来时,却感觉到脚上有什么东西,低头却是看到赢哥在摇头,而他的身边,有着一面镜子与一把小刀。
巫凌儿嘿嘿的坏笑着,先拿来耳塞塞住耳朵,然后对着那个监听器用小刀狠狠的划在了玻璃镜子上……
监听器那边,小夏听到那种让他全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的声音,他吓得连忙丢了耳机开始掏耳朵:“我*,这丫头也太缺德了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刚才巫凌儿用**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猜出家里还有埋伏,想必是发现小夏的监听器,所以被教训了。东哥叹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头儿,说我们这一处暴露了,要另外再找地方了。”
小夏也是一脸的郁闷:“丢人丢大发了,才一个星期就被别人发现了,这事如果传出去,我们都不用在道上混了。”
东哥看了一眼巫凌儿紧闭的窗户摇了摇头:“这丫头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这么黑,隔着四十多米的距离,她只随便瞟一眼就能发现我在监视她,更能马上找出我们的监听器,你认为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吗?”说到这里,东哥摸了摸下巴:“或许,我们该找这次的雇主好好聊聊了!”说完,他做了个撤退的手势,小夏马上收拾好自己的设备,没有五分钟,两个人已经静悄悄的撤出了那间公寓。
已经剪断了监听器的巫凌儿这时正无聊的坐在床上看着那些相片,丝毫没有理会电脑上qq的头像在不停的闪烁:“赢哥,你说,这人真的是我爸吗?”
“如果你不怕死,可以去问问你姨妈!”地上的声音懒懒的说道:“不过有意义吗?别告诉你,你像那种狗血的八点档连续剧一样一直想要找你老爸!”
赢哥的话让巫凌儿非常的不屑:“切,你说我是那么狗血的人吗?”说完,她将手中的相片随便一甩,又坐到了电脑前:“咦?谁这么晚要加我?无聊死了,肯定又是色(河蟹)情邀请。懒得理!”就在巫凌儿准备拒绝申请时,却看到在验证栏上写着:“凌尘,是我!”
凌尘怔了一下,心想:“能叫出我的名字应该不是外人!”便不再多想,顺手加了对方,不一会儿,对方就用语音弹开了聊天的窗口,巫凌儿还没问对方是谁,对方已经发了一大篇话过来了。
看完这段话后,巫凌儿笑了:“赢哥,你说有人非死乞白脸的说他是我大伯是什么原因?”
“切,你管他什么原因。告诉你,如果他有上亿资产要过继给你而没有任何条件的话,你就认了他。如果他没有任何好处给你,还要你去上刀山下火海,你直接把那人拉黑名单!”在地上的声音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在干嘛,巫凌儿好奇的回过头,却看到之前被自己扒拉到地上的抱枕啊,相片啊,全都干干净净的回到了床上。
显然巫凌儿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她一下子又想到了另一件事:“赢哥,你说这个伪大伯会不会和监视我的人是一路的?”
终于,地上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后,一条白白的东西拱到了巫凌儿的脚边:“你脑袋被门夹了啊?按一般小说情节,肯定是要和你争夺你大伯财产的对手才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一边教训着巫凌儿,他还不忘整了整自己脖子上的黑色领结。
看到他这模样,巫凌儿忍不住说道:“赢哥,那个……我一直以来,都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问吧!!”说话间,赢哥已经顺着桌子爬到了电脑显示器前看着刚才那人发给巫凌儿的消息。
巫凌儿想了想,还是站了起来,小心的退了一大步后才问道:“我很好奇你身为一条蚯蚓怎么知道自己的脖子在哪里,而且你又没有手,你那领结是怎么系的,怎么整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