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在一间古朴典雅的大房间中,至少有十来人以上或坐或站,或窝或立,这十来人或苍老古奇,或肃穆威严,或潇洒英俊,或沉凝似钢,在场每一个人都是自有仪态,任何人看到都不会觉得他们是普通人,事实上他们也确实不是普通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内力境,而且都是世家的,门派的,财团的领导人,他们是站在社会最顶端层次的人,他们的决定将可以决定成千上万人的生死,可以这样说,光是这个房间里的十来个人,他们甚至可以决定一个国家的所有!
而这群站在社会最顶层的上位者们,虽然咆哮得如此愤怒,但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是在恐惧,因为恐惧而越发愤怒,同时因为愤怒而越加的恐惧,这就是整个房间里所有人的真实写照。
“海天国,一共八家世家财团的内力境全部被杀,同时连同政府里的副总统,两个部长也一样被杀,还不包括这些世家财团的家族嫡系……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理了!?”一名外貌威严的中年男子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这厚木头桌子直接从中间分裂为了数段,他几乎就是咆哮的吼道。
另一名拿着扇子不停摇晃的年轻人忽然问道:“海天国政府怎么说?军队没与那郝启交手吗?还是说……”
另一个人摇了摇头,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郝启这人已经是恶毒得良心都坏了,是真正的无法无天之徒,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威胁整个政府以及所有世家们,说是只要有人命令这些士兵向他们进攻,那么命令的人就是与海盗勾结,企图包庇海盗共犯,那么他们是共犯,那么他们,以及他们的家族就一定会在他的罚罪之列,所以你觉得当场有什么人敢命令军队进攻他们?”
众人都是沉默,这时又有人忽然说道:“总不至于全部人都在沉默吧?那些底层的官员呢?那些幸进的军官呢?总还有些坚信法律的正义人士存在吧?”
这人的话里有话,但是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他想要说什么,其实他想说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在军队和政府官员中,并不全部都是世家子弟或者权贵子弟,其中有一部分其实都是从小家族,或者是从草根升上来的,对于这些人来说,权力,金钱,地位才是他们追求的全部,家族什么的要么是没有,要么就是小得可怜,要么就是根本不在乎,所以为了博取一个前程,他们或许还真有可能命令那些士兵进攻郝启等人。
还有就是总有一些人坚守着心里的一些什么东西,这些人往往会被世人骂成是白痴,中二什么的,这些人往往会坚信法律,坚信秩序,为了他们的信念连命都不会要,而这样的人也有可能命令军队向郝启他们攻击,毕竟郝启的做法确实是大大的触犯了法律,说是杀人狂魔也不为过,而这些中二的人很可能就会剧烈反弹。
“有啊,怎么就没有?”另一个老者忽然冷笑着说道:“这郝启满口的正义,满口的仁义道德,其实也不过是个伪君子,当时就有军官命令进攻,然后他当场杀掉了那些命令进攻的军官,同时所有进攻在前的士兵都被他击杀当场,足足上百人被他当场打杀啊,更可怕的是,每有一人命令军队进攻,他就会将政府里的一名主管军队的高官打断腿脚,甚至还扬言,继续有军队进攻,他就血洗政府高层,嘿嘿,若他真像他所说的那般正义,不是应该束手伏法吗?不是应该被普通平民的军队击杀吗?他为什么就不老老实实的去死呢?可见也是一个伪君子罢了。”
“真是伪君子!这人的心地全都坏掉了!”
“正是如此,可见这人真是恶魔,真是恶毒啊……”
“这种人万恶不赦,一定要将他正法,立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