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叶清溪母亲手拿寒染兵抵脖快刀,向自己脖子一抹,扑倒在地嘴里不停絮叨道:“大帅,未亡人活得生不如死,如今我俩终于要见面了,我高兴呀!小溪儿你走的太早,娘现在就过去陪你。”
然后缓缓合上双眼,唇间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木樨见叶清溪母亲之死,如此惨烈,高叫一声,“大娘。”扑倒在地,手伸向叶清溪母亲。
“开门……开门……你们耳朵聋了吗?本姑娘叫你们开门。”胡蓝儿见叶清溪母亲鲜血流淌一地,早吓得声音尖锐,声调刻薄。
寒染军一见,少了个重要人质,便把胡蓝儿死死攥在手心,恶狠狠对木樨高喊:“开门,放寒染军进城,若不然,我们杀了她——”
木樨站立身体,想着在此事已经耗费太多时间,城楼战况不知怎样?若垛口丢失,城内百姓便有了生命危险,不能在此事再耗费时间,得尽快了结此事。
于是木樨退到三尺之外,用手一挥,对笛蛮兵下令道:“寒染兵以死相逼大帅之母,迫使她老人自杀,众将听命,射杀寒染诸兵,一个活口不留。”
“是,木队。”
笛蛮军士眼盯寒染军几个士卒,拉弓射箭。
几个寒染兵卒一见,想要避开,却已经来不及,一把把胡蓝儿挡到胸前。
胡蓝儿惊恐万状,手指向木樨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求求你,别杀他们,开门,开门,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慢——”
木樨见叶清溪从城楼发出命令,他快步跑下,阻止着射击。
可惜,已经来不及,笛蛮兵根根银箭,绝无虚发。
银箭带响,直插胡蓝儿咽喉,胡蓝儿用狰狞双眼,望向木樨道:“你好狠,木樨,我胡蓝儿诅咒你会不得好死。”
银箭刺喉,瞬间寒染几兵倾倒在地上,再发不出一丝声响。
这时叶清溪已从城楼奔下,跑到胡蓝儿身边,抱起胡蓝儿,胡蓝儿在叶清溪怀中展开绝美凄笑,艳唇蠕动,声细如发:“溪哥哥,城门不能开,蓝儿让——城门不可开,原谅樨姑娘,她也是没有办法。”
叶清溪向后方的木樨扫了一眼,那眼光里竟藏有百味,让木樨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