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月含羞将所有的证词呈上。
景弘帝耐心地一一看完,道:“你是想说,跟废后左相之女双修之人,是韶华,不是魏王?”
“正是,韶华已经都招认了,此时与魏王无关,他完全被蒙在鼓里。”
“可那韶华与魏王关系不同一般,又怎是,他不是替魏王顶罪呢?”
“太子殿下可以证明,此事确实与魏王无关。”
“哦?怎么连太子也牵连其中了?宣太子!”
庆祯太子来到御书房,不慌不忙行礼参拜。
“太子,公主说,你能证明废后左相之女所怀孽种不是魏王的?”
庆祯眼观鼻,鼻观心,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回答:“回父皇,儿臣并不能证明左相之女所怀孽种不是魏王叔的。”
月含羞闻言一下愣了:“殿下,昨天你还说可以帮我证明!”
庆祯道:“公主,昨天我说的是,会把实情说出来。我只能说我知道的,至于我不知道的,怎么能乱说?欺君之罪,我可担待不起。”
“……”月含羞哑口。
景弘帝道:“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如实说来。”
“是,父皇。去年,在一次宴席中,韶华曾问,若一个男子喜欢上一个女子,可那女子又若即若离,该怎么得到她。儿臣当时喝了点酒,酒后戏言,直接把那女子睡了便可。
可儿臣并不知道韶华所说的男子是谁,更不知道那女子就是被选为皇后之人。
直到昨天公主来找儿臣,儿臣才知自己酒后失言,铸成大错,还请父皇惩罚。至于废后所怀孽种到底是谁的,儿臣真的一无所知。”
月含羞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