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妮娜想着今天的倒霉事,美眸泛红,终于不受控制的哭了起来。看来今晚是难逃一劫了。
站在她面前的服务员脱掉了外套还不算,竟然还把里面的衬衫给脱掉了。
完了。
彻底完了。
谭妮娜再度绝望了。
“霍!这样舒服多了。”服务员身上剩下了一条背心,舒展了一下筋骨。
服务员低头看着谭妮娜梨花带雨,不由好心劝道,“哭什么?那流氓不是被我打跑了嘛。哦,我理解了,你这是喜极而泣,喜极而泣!”
谭妮娜无语,流氓是走了一个,面前不还站着一个暴漏狂嘛。
服务员看着谭妮娜带着泪水的睫毛一眨一眨,心中微微一动,别说,自家老婆还真漂亮。
随即注意到谭妮娜嘴唇张合却发不出声来,才想起正事。
服务员将谭妮娜从沙发上扶起,自己则是坐到谭妮娜的背后,双手立在丹田之处,暗暗运转体内暗劲。等手掌变得红热起来,才贴到了谭妮娜的后背。
谭妮娜已经做好了被欺负的准备,她二十五年来还是头一次和陌生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想到这,心情更加糟糕了。
“这人不会是个变态吧?姿势好怪。”谭妮娜心中绝望的同时,不由暗暗吐槽,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她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对方下手,反而贴在自己后背的的手越来越热。
谭妮娜浑身发热,喉咙处十分痒痒。
“你试着张开嘴。”背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果然是个变态,竟然要我张嘴。”谭妮娜想着刚才服务员暴打花小远的一幕,心道还是小命要紧。于是听话的张开了嘴。
“怎么?还是不能说话?”服务员疑惑地问道。
“啊?”谭妮娜一怔,随即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能发出声音了。
“救命!”她意识到能说话的第一反应,就是想着逃离这个鬼地方。一边喊着一边想要站起来。
然而,声音十分微弱,身体没有站起来,反而重新倒在了沙发上。
“吃了人家下的药,哪有这么快恢复的。”背后的服务员再次将她扶起来坐下,那热烘烘的双手也再次贴到了她的后背。
“你……叫什么名字啊?”谭妮娜知道自己今天是不能走了,索性认命。但起码得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哦,你猜?”服务员戏谑道。
“猜你妹啊!”谭妮娜心中咆哮道,天下姓王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然而,想到这,谭妮娜忽然瞪大了眼睛,他说他姓王……
不会是……
“王跃?”谭妮娜惊呼道。
王跃。
是的,能冒着危险来救下自己而且还姓王的男人,貌似只有王跃了。
如果不是老爸临死前对自己说这个男人多么优秀,多么适合当自己的丈夫管理公司,谭妮娜还真想不起这个山里的野小子。
“我以为你喝酒喝傻了呢。”王跃松了口气。
“你不会是想趁人之危吧?”谭妮娜眼睛乱转,“王跃,虽然咱俩有那个什么鬼婚约。但我们不合适,谢谢你今天救我。我以后一定重重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