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失去了淮安侯庇护后,他在面对宗门之时很难有自保的能力。
“没想到杨鼎竟然可以把手伸到兵部当中,朝廷对此肯定也是心知肚明,不过却没有任何表示。”
一时间王昊也摸不清天武大帝的心思了。
现如今定远侯如日中天,朝中已经有人在提议封王之事,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有人招惹王昊,而有这个胆量的无一不是朝中权势滔天之人。
“我身为镇神司千夫长,面对这样的调动万万不能推辞,明知前方危险也只能迎难而上了。”
王昊自语,身下战马如离弦之箭向前冲去。
这战马可不是普通战马,而是朝廷特地下发给镇神司的,日行三千里不在话下,吠陀州虽在边疆,可骑着这等战马完全能在一个月内抵达。
七天后,王昊停了下来。
“没想到我体内真气在这个时候圆满了,既然如此那便先突破至三才境,也能增加一些战力。”
王昊有些欣喜,随即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闭关,武道修行的前三个境界突破不算困难,否则他也不可能在短短半年内就提升到这一步。
两天后,王昊体内冲出一道炽盛无比的霞光,身上气息也不断攀升。
“以我现在的修为加上剑势足以碾压四象境强者,短时间内甚至可以和五行境交手,不过想要战胜绝无可能。”
说是这么说,但王昊还是很满意自己现在的修为,例数上京城所有王侯子嗣,甚至皇室贵胄,除去太子外根本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修为提升到如此程度。
“三才境过后为四象境,这一境界非同小可,需要凝练任意一种四象之力,就连太子当初也耗费了两三年才成功突破。”
王昊知道自己的修行遇到瓶颈了,很难快速突破,除非能够得到某种机缘,当然战力还是有希望的,只要领悟出剑意,他相信就算面对五行境强者都不用忌惮。
一人一马再次上路,一路上越发荒凉,大汉虽然鼎盛,但也不可能做到每个地方都无比繁荣,总归有一些苦寒之地。
很快又过去了半个月,王昊已经进入吠陀州境地。
“这里的人大多身穿粗布麻衣,死气沉沉,跟天朝其他地方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
王昊冷眼旁观,吠陀州的人并非全是罪犯。
大汉朝律例,发配吠陀州的罪犯若有子嗣,三代后可为平民,七代后可以踏足仕途,不过又有多少罪犯能够有三代儿孙,更别说七代了。
实际上吠陀州的百姓大多都是从其他地方迁徙过来的,他们地位低下,只能背井离乡,所以看上去吠陀州的平民大多没有朝气。
“大汉建立之初就有了吠陀州,这个地方十分独立,朝廷也不想在这里浪费人力,所以任其自流,只象征性地设立州府而已,宗门势力也看中了这一点,长久以来吠陀州也就成了许多宗门的老巢,想要铲除这里的宗门势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王昊深知吠陀州和扈下郡不一样,之前的手段根本不可能奏效,只能蛰伏起来徐徐图之,而且还要担心淮安侯,这样一来想好好施展一番手脚又是难上加难了。
“既来之则安之,我相信淮安侯不会胆大包天到主动对我出手,先不说朝廷,单单我父亲就能让他忌惮万分。”
王昊放下心中的忧虑,朝着吠陀州府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