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么想她又觉得有些好笑,两千年的时光啊,说的她跟个怪物似的。
明明她只是个普通人啊。
孙父一副鄙视你的表情,弹了她一脑袋,“熊孩子,居然敢取笑为父!也说两句来给你爹听听!”
“嘿嘿,不敢不敢。”闵佳人忙狗腿的赔笑,真正的孙佳人虽不说才高八斗,肚子里却也是有些墨水的,可问题是她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啊!“父亲大人,您继续,您继续。”
孙佳人从小受封建礼教的影响,一言一行都严格遵从古代闺秀的标准,极少有这种嘻哈狗腿的模样,孙父瞧着新鲜,又对她这幅狗腿模样十分受用,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捏了捏她的脸,道:“爹就想听你来两句!”
“……嘻嘻,”闵佳人笑得比哭还难看,她语文学得不好,此时此刻上哪儿去弄应景的诗句啊?!“那个,要不……”闵佳人替孙父倒了杯果酒,然后双手合十,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哀求道:“父亲,要不女儿代表月亮……敬您一杯?”
“噗——”尉氏没忍住笑出声来,对孙父道:“行啦,别逗丫丫了。”又对闵佳人道:“下个月就要嫁人了,怎么还这般调皮?仔细嫁过去了让姑爷笑话。”
孙父将闵佳人倒的酒一饮而尽,才说:“薛家四小子人品贵重,是个不错的归宿,但荣国公府毕竟是世家大族,你嫁过去要万事小心,遇事不可强出头,要多和他商量才是。”
薛谦人品贵重个鸟啊!闵佳人心里腹诽,面上却不敢显露,恭敬的朝孙父行礼,说:“谨遵父亲教诲,女儿一定万事小心,不会丢了孙家的脸面的。”
……
转眼间就到了两人成亲的日子。
九月十二日,宜祭祀、酬神、纳采、嫁娶,是个十分吉利的日子。
闵佳人一大早儿就被兰珍从被窝里拉起来,沐浴、净面、漱口,描眉上妆……待收拾好,尉氏带着欣慰慈祥的笑容,亲自进来为她梳头,口中说着吉祥的话语: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