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野在厢房内和衣躺着睡了半宿,突然外面乒乒乓乓声大作,半天才安静下来,他竖起耳朵听了片刻,放下心来,脸上不竟露出得意的笑容,过了一会,黄归人在房外说道:“大人,姓叶的贼子已经抓到,连同他带来的四个随从均一举拿下,只是那贼子嘴巴甚硬,拒不承认自己的恶行,故来请示大人改如何发落?”
九野道:“你带他进我房间来,我老人家有办法让他把罪状给吐出来。”
过了一会,几名煅甲士抬着一名灰袍老者进来,这老者全身被融蚕丝捆了个结结实实,口中也被塞了一团碎布,怒目欲裂,不断扭曲挣扎,却哪里挣得脱嵌入肌肤的融蚕丝。
黄归人站立一边恭敬地道:“这厮嘴巴十分恶毒,因此属下用布封了他的嘴,怕冒犯了大人您。”
九野微笑道:“你塞了他的嘴教他如何说出自己的罪行,放心好了,我老人家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说到骂人不会输给他,你们出去吧,他要是不老实的话,我就让他尝试一下我独门的酷刑,不怕他不规规矩矩一清二楚的交代出来。”
躺在地上的老者正是在城里捉拿九野的炼甲士叶辛庸,适才他一进来便被一群煅甲士围攻,淬不及防,便被拿了下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看清是这伙人,自当是有所误会,要知道他们睡虎部向来作威作福习惯了,根本就不曾把别人放在眼里,哪里受得了这等侮辱,怒喝不止,报出身份,想不到反而被扇了一巴掌,,其中一人冷笑着说:“抓的就是你这个通敌卖国贼子。”只把他弄的七晕八素,也搞不明白这些人胆大包天,以下犯上,究竟是谁借的胆子。
此刻他早被眼前的变故弄的晕头转向,张大嘴巴吃惊地望着九野,搞不明白这个阶下囚怎么回突然之间变成睡狮部这干人的头领。
九野待施施然在边上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他身前,伸手拉下他口中的碎布,慢条斯理地问道:“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我最恨的是有人在我背后搞偷袭,因为这是我老人家的专利,既然你犯了我的大忌讳,那么活该你倒霉,本来按照规矩我得给你一些留念,让你一辈子记住我老人家这张脸,不过呢,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选择二条路走,你只要交还从我身上拿去的东西,我老人家就宽宏大量,既往不咎如何?”
叶辛庸眼神闪铄,半天才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乃大圣国睡虎部左旗主,你这少来吓唬我,叶某来这里以是众所周知,你敢动我一根寒毛试问你还能走出这里么?”
九野咧嘴瞪眼地道:“偷了人家的东西还嘴硬,还想抵赖?你可知道这里现在我是老大,你管我是谁?惹毛了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
叶辛庸咬牙道:“其实你的底细我们已经知晓,你是寄遗人的奸细,身上携带寄遗人的信符,显然是通敌卖荣,早犯下滔天罪行,现在还唆使醒狮部的人叛变简直罪该万死,想依赖这些废物脱逃更是天大的笑话,别忘记这里属于大圣国,不是寄遗人的地盘!你……你……想走出这里没有我绝对无法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