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迪安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变冷,“难道你没见过女人?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在这里制作一套过滤水源的装置有多难你知道么?”
扎西特微怔,脸色有些难看,没有再吭声。
杜迪安也不在意会让他心生怨恨,继续向黛娜说道:“这只是其中一个疑点,第二,你说你家里距离这里不远,我不知道你认为的‘不远’是多远,至少我没看见这附近有人居住和行走过的痕迹!第三,我问你有没有吃人肉时,你的身体反应明显有一丝不同,我不知道你是被‘吃人肉’给吓到,还是被我说中了所吓到,我猜不出,但这足以让我留心,成为我心中的疙瘩!”
“第四,在你的身体里面,并非只有魔痕力量吧?我不知道你爸爸是怎么从战神壁中带你偷渡出来的,但他应该没能力带太多东西,到了这荒郊野外,手里一无所有,想要凭空制造出一些器具非常难,除非你爸爸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而且擅于搞研究。”
黛娜俏脸泛白,道:“我真的没有撒谎,我们居住在地底,所以你看不到我们。你问我有没有吃人肉时,把我吓一跳,我还以为你们要吃我,所以有一点紧张。至于你说我的身体中除了魔痕力量外,还有别的力量,的确,我爸爸给我的身体中注入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真的没有想骗你们的意思,你也没有问这些,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越说越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扎西特默默不语,没有再为她辩护。但一旁的杰森却开口了,向杜迪安道:“我们会不会真的搞错了?”
“也许吧。”杜迪安没有否认,漠然道:“的确她说的有可能是真的,也许是我疑心太强想多了,但不管怎样,我所猜忌的这些,足以让我出手,我相信拷问比询问得到的东西要多得多,哪怕因此错失结交她父亲的这个机会!反之,如果我们冒然前往,谁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
“你们就这么确定,他们在这里吃魔物吃多了,不会想要吃点人肉?”
“又或是,等待我们的真的只是她和她父亲?而不是一群生活在这境外孤地的求生者?”
一直沉默的扎西特声音低沉道:“这么说,你只是凭自己的猜测,就准备杀了她?”
“难道真要等我们步入陷阱,等她暴露了破绽才出手?”杜迪安感受到他的不满,但他心中更加不满,反问道:“她能在这里生活下来,敢一个人出来游荡,说她没脑子你们信么,她如果有意接近我们,又怎么会暴露出明显的破绽?”
扎西特微微默然,没再开口。
杰森看出他心中有了隔阂,连忙劝说道:“杜迪说的也没错,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她应该没这么简单,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扎西特微微摇头,“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很可能因为他的谨慎,而错失了最后的活命机会!万一她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过去了,跟她父亲一见如故,彼此合作,兴许能从她父亲口中得知偷渡回战神壁的办法,那是我们好不容易遇见的希望!”
“希望总是诱人的,但你看见希望时,你已经被感染了!”杜迪安面色冷酷,道:“大家能来到这里,也不是什么善辈,你们手里难道就没留下同类的血?谁都不想死,活着不容易,很不容易,要是我们冒失上当就这么死了,以前死在我们手里的那些无辜之人,岂不是白死了?”
“那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扎西特压抑着愤怒,瞪视着杜迪安。
“人质在这里,当然是让她招供。”杜迪安冷声道:“等撬开了她的嘴巴,知道我们想要的信息,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我们一样可以达到我们的目的,谁说非要跟她父亲较好,才能从她父亲手里得到偷渡回去的办法?既然能杀一,为什么不能杀二?”
扎西特和杰森都是一怔,震惊地看着杜迪安,没想到他的想法如此疯狂!
“你难道没听她说,她父亲比她强得多,很可能是深渊之主!”扎西特忍不住愤怒地道。
杜迪安漠然道:“深渊之主又如何?正面搏杀的确比我们强,但现在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谁让你傻傻的上去硬拼?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怀揣一把匕首,刺入敌人喉咙,就能杀死力量是他数倍的成年人,这道理还需要我教你们?”
扎西特微微一窒,咬牙道:“我当然知道靠偷袭,可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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