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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邹刚沉思了一会说,“上报上去吧,让国家派专人处理。”
张高峰马上打电话给正在赶来的局长,局长一听也慌了,连忙打电话到市局里面,市局的局长听了后急忙拨通办公室里的一条秘密专线,低声向上汇报着。随后,他一边听一边点头,连声说:“是,属下明白。”
市局的局长挂了这秘密专线的电话后,又打了几个电话吩咐着,最后,他松了一口气,喃喃道:“让他们去折腾吧。这些事我也管不了。”
指示一层一层的下达,终于到了张高峰的那一头,他听了之后,抱歉地对邹刚说:“邹总,真的对不起,这件事由国家派出专门的人员来处理,我们也……真的对不起。”
邹刚只好黯然地说:“没关系,这也不能怪你。是我儿子倒霉吧。”
邹刚下了酒店,让司机开着车,直奔儿子所在的南部医院。在车上邹刚有点烦躁,想起如今正是Z国新旧班子交替的时刻,现在自己儿子出了事,很容易被对手抓住把柄,弄自己下台的。
邹刚的车在路上开开停停的,一个小时后还是开到了南部医院的大门前。他打电话问明儿子所在的病房,自己一个人上去了。
邹刚走进了一间UIP病房,病房里正有几位医生和护士在忙碌着,而邹太则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
邹太看到邹刚只是“哼”了一声,没有理他。其中一位站在一旁的医生见到邹刚,连忙上前打招呼:“邹老总,您好。我是这南部医院的院长。”
邹刚心情正差着哩,所以对院长都是不冷不热的。两人寒暄了几句,院长不停表示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治疗邹公子的。
邹刚点了点头,自己在一边找了个位置坐下,默默地靠在椅背上,没有吭声。
院长和医生检查了一会,对邹刚说:“邹总,令公子最好马上做手术,这样伤口就不至于发炎,病情不会恶化。”
邹刚点了点头,说:“好。”
旁边的邹太则站起身子问:“院长同志,我儿子能治好吗?”
院长怀着沉重的心情说:“邹太太,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不过看令公子的伤口,那里连阳具和睾丸都不见了,能完全治好的希望不大啊。”
“可怜的孩子啊。”邹妈妈呜咽着说。
几个医生护士也不知道怎样安慰她,假如说没事,那最后却没治好,只会招致怪罪,不如早点把实况对她说清楚。
院长借准备手术的理由告退了,剩下的其他医生护士也忙着准备一些手术前的事项。
大约一小时后,正当邹刚和他夫人在手术室门前焦急地等待时,张高峰、林威和他们的大肚子局长,陪同着三个身穿古装的人来了。
这三个人一老两少,老的身穿一件八卦道袍,手上抓着一把拂尘,他旁边是两位年轻人,大约二十几岁,身穿两件青衣道袍。
大肚子局长对三人毕恭毕敬,而三人对局长等人不怎么理睬,好像怕和他们说话多了会沾染浊气。
其中一位年轻人问:“人呢?”
邹刚知道这些就是传说中的修炼者,他虽然等同于省级干部,但也不敢在这些人面前张扬。他连忙回答说:“在手术室做手术了。”
那年轻人有点不高兴了,皱着眉头说:“做手术?那伤口不是被破坏了,我们还怎么判断对方是什么功法。”
邹太太火了:“我儿子都变成这样了,还不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