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不知道这衣服穿上身脱下身很麻烦吗?得有人帮忙在后背捣鼓一长串的扣才行,对于要干活不需要多少情调没有多少闲时的乡下女人来说,就是麻烦事。”张文兰胸有成竹的细细道来,“这款适合城里的女人,有功夫在解扣或扣扣的时候,打情骂俏,嘿嘿。”,呵呵,想不到张文兰也会冷不防的调侃一下。
不对呀,城里女人大多喜欢开胸低一点的,能令男人有一种捕获*跃跃欲试往外蹦哒的*,这款开胸这么浅,露出乳沟的一点点尾巴,也不一定适合城里女人呀,按老板说的,卖的还不错就对不上号了。
姚猿猴低头无语,紧走几步,猛拍脑门灵光一闪,嘿嘿,这设计款式的就是高明,这不是欲盖弥彰吗?此地无银?反正就那意思。
这大街上的让男人把便宜占尽,有何益处,不如把两座玉峰遮盖起来,留给有心之人从背后萌动,既能自我纵享羞态,又提供男人大胆进攻的机会。
这设计之师,一定是个识男人有术之嫩女。
妙哉,绝哉!
若是自己在进货的话,姚猿猴毫不犹豫的首选这一款,做一个试销也是值得的。
张文兰麻利地把进的货打捆装袋,张嘴就喊“喂,挑夫过来。”。
批发市场的挑夫东一堆西一个的,听见有人叫唤,争先恐后的前来抢活,其中一个膀大三粗身挎挑担率先赶到,架势就来拿货袋往他的扁挑上挂。
“别慌,价钱还没说话,咋就动手了?”姚猿猴怕他挑上走后乱喊价。
“老行情,不会乱来。”挑夫见姚猿猴制止,心里明白了一大半,这人是第一次来这里进货。
“光说不乱来,到底多少钱呀?”姚猿猴未等张文兰说“我心里有数。”就已追问到底了。
“十元一挑,不论轻重。”挑夫无奈吐出价钱。
“十元?”姚猿猴一想:车站离批发市场不远,十元挣的太轻松了吧?“十元,我来。”。
那挑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敢情你不是货主,也是挑担,来抢我的生意,心中起了怒意,刚要发话“我先到的。”,却见姚猿猴两手空空,应该不是同行吧。
又见那招呼挑担的女人连忙拉住要猿猴“你行吗?”,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是一起的,知趣的退开。
张文兰当然担心姚猿猴,毕竟两大袋服装怎么说都有近一百五十斤重,可姚猿猴心里有数。
姚猿猴一手一个口袋提了一提,还真有点沉,恐怕得运用野果子的力道,才能一鼓足气的提拢车站,但这力道可不能用的过大。
旋即心念轻起:张重建。
呵呵,力道恰到好处,既不见青筋暴涨,又不见热气冲出,力道来的于无声处。
“起来,走。”蹬蹬蹬的小跑一溜烟把张文兰甩的老远,张文兰也不愿落后,气踹吁吁的“姚哥别累着了,别把吃奶的劲使完了啊。”。
张文兰至此都还以为姚猿猴是在逞强或者是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
张文兰要急着赶回去,她才没闲工夫在省城溜达一圈,回去还得把这些绉绉的服装罗列规整熨烫。
上车前,张文兰把她备用好的干粮分给姚猿猴合作水咽下,时已至中午两点钟,“进货这一环节,今天体念到了,以后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张文兰如释重负的甩甩她的秀发。
“谢谢,师傅抬爱。”姚猿猴恭敬的看着张文兰,“师傅太忙了,要不然在省城住一宿,逛一逛夜市,说不定夜市还能发现一些合适的。”。
“怎么你不回去?”张文兰听出姚猿猴话外之意。
“我还有点其它事,就不跟你回了,师傅慢走。”姚猿猴趁机说明,什么事就不便说了。
要是家里能丢的开,还真愿意留下来跟姚哥消闲一下省城的夜景风情,浪漫一回也不算遗憾,张文兰真想找个借口不走了,这借口要能掩藏住自己的心思,又能达到处之自然,不尴尬的境地。
脑袋太笨,想不出有力的借口,张文兰只得作罢,“我就不了,今天不回去,明天没人赶集卖货,摊位费事支付了的,再说明天不是赶火雨镇,大老远的,不能叫他一路劳累吧。”
“慢走,师傅。”姚猿猴挥舞道别,心中暗念:徒儿不送你了。
张文兰上得车来,回首看见姚猿猴叫师傅慢走,心一酸,道别的话没说出来,倒是在心里也默念开来:为师找不到借口陪你了。
张文兰虽说没买进刚才姚哥提议的那款服装,但她初步看出姚哥具备的独到慧眼,倘若许些时日,姚哥在这一行定会有所作为。
只可惜姚哥是石油系统的人,他还得回去上班,奔波于山野大川,他还是他,我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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