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瀑布下的潭水中出浴,涂秀坤便开始变的兴趣索然,你这个姚大头啊!亏你脑袋长的那样大,绝好的鸳鸯戏水场所到哪里去找啊,是脑袋反应不过来呢?或是不削与我水中把玩?
整个山野小溪间的游耍,本来是兴致蓬勃,一点倦意都没有的,这下好了,疲乏染身。
晚饭后,涂秀坤便想要瘫倒床上不予理睬大脑袋的姚猿猴,可是她躺在了小嬢嬢房间的绣床上,既然不理睬姚猿猴,干嘛不干脆跑到姥姥的床上躲起来,直接屏蔽掉姚大头呢?
姚猿猴心知肚明,涂秀坤为什么会这样,管你怎样,且不去理会她,怕是一会令你兴奋还来不及嘞,放下碗筷,拿上从小溪中淘来的把涂秀坤吓得惊叫唤的误认为是人头骷髅的布满坑洼的孔洞深浅不一的绿色石球,默不作声地尾随涂秀坤屁股,待她前脚进屋他后脚跨过门槛。
涂秀坤也是心知肚明,姚猿猴紧跟在后面,视若无人般的凉他一凉,谁叫你这般的不合我心意,让我一人在水中自作多情。
这阵势,也令本是镇定自如的姚猿猴内心深处升起一丝忐凸不安,“秀坤,干嘛这般的面如冰霜,借了的你的谷子还给你糠壳了吗?”姚猿猴得来的是涂秀坤懒得搭理的白了一眼。
姚猿猴从涂秀坤的白眼中,看到的不是涂秀坤的疲乏倦意,而是期盼,刚才内心深处升起的一丝忐凸不安陡然间没了影子,倍增暖一暖涂秀坤散发出来的凉意的信心。
“秀坤,你知道我为何没下到潭水中来与你一同戏水吗?”姚猿猴不打算卖关子,直接进入他想要的主题。
涂秀坤经此一问,抬眼看向姚猿猴期许下说,“说来听听。”。
“我,我说了哈。”姚猿猴一股正经的“其实是我不想毁掉人间仙境,你想想啊,你在那一副自然景色中,是多么的和谐美妙,我沉浸在了你的诗情画意之中。”。
“是吗?”涂秀坤面色温和有了笑意。
“是呀,有诗为证,你可听好。”姚猿猴更加一本正经“不信吗?我立马念诵于你听。”。
涂秀坤安静的听完姚猿猴为她而作的命名为《越仙界》的七律诗,转忧为喜,“你真行!”一骨碌翻身下床“走,我带你再去一个地方。”。
内心的喜悦暖意不可言喻的涂秀坤,暗自要把这首七律铭记于心,记它一辈子,这是姚猿猴为她灵感出窍的见证,也是我能令他灵感出窍的产物,白天是错怪于他了,我要弥补,给今天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还有时间,夜,不算太晚。
在明月的照亮下,涂秀坤拉着姚猿猴穿过一遍窄窄的树林地带,速速地来到小溪下游的一遍开阔地的草地上,刚一站定,涂秀坤便一屁股往草地上坐了下去,姚猿猴被猛地一带,身不由己的扑倒了涂秀坤并压在了身上,“来吧,我的姚大头,白天你饱餐了那样一番秀色,今晚我要你饱餐这样一番的秀色。”。
涂秀坤从此不再小姚小姚的叫,而是戏称姚大头,以此纪念她错怪姚猿猴不懂音乐呆站岸边不肯和她上演鸳鸯戏水的一幕。
草地上留下两人尽情翻滚碾压的痕迹......
...
姥姥家之行,已有好几天了,涂秀坤哪里都不愿去,就连住在陵岩镇的小嬢那里都懒得动身去看望一下,公不离婆秤不离砣地与姚猿猴厮守在一起,她知道,离开这里以后,这样的时日不是想有就能有的,拖一天是一天,不主动提及返回火雨镇的事,细细算来,姚大头可能会在这一两天时间提出。
你当姚猿猴心里没数吗?这满山遍野的留下了他和涂秀坤的足迹,晨雾中的日出收进了眼底,飞泻而下的瀑布、小溪开阔地的草地、月夜黑桃树下依偎弹唱,就差还没听姥姥亲口讲述黄角油田的传说了。
且听今晚姥姥把黄角油田的传说怎么讲来,然后再与涂秀坤商议是明日启程往家赶呢?或是再缓上一天,最多缓上一天还行,姚猿猴手上把住石球,心里考虑着离开了涂秀坤姥姥家的时日。
“大约九千多年以前,在现在的巴水行省区域这一带土生土长着巴水族人,他们主要以捕鱼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