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机场应该在下一条测线上呀!你怎么在这里呢?”红衣女也有了疑惑。
“我可能是走错了路吧。”在这里碰上检波班组的人,姚猿猴更加的意识到是回驻地的路走错了,但心里还存有侥幸。
通常一条测线的炮井由机场钻机钻完井后才上检波班组放炮接受地震波,所有测线又都是平行的,一般机场和检波班组是不会碰面的,而此时,一个机场的,一个检波班的,不是她迷失了道路,就是我走错了山路。
姚猿猴此时更趋向于是自己走错了山路弯弯。
“我以前怎么没看见过你呀?”红衣女打破片刻沉默。
“我刚分来的。”。
“是招工的或是学校毕业的?”。
“是石油职业中院的。”姚猿猴伸手要红衣女手中的电筒“你呢?是老工人了吧?”。
“哟,文化人。”红衣女把手电筒递给了姚猿猴“嗯,工作好几年了。”。
工作好几年了,虽说姚猿猴没仔细看清红衣女的面孔,晃眼之下不像是工作几年的老姑娘啊,年纪说不定还大不了自己。
红衣女感觉身边这个小伙似有不相信她的话“我十四岁就参加工作了,算下来参加工作四年多了。”。
这不是童工吗?大型的正统的石油集团还使用童工,不可想象。
“怎么会这么早参加工作?”姚猿猴疑惑,心下一算,她今年也不过十八岁多一点。
“哎,说来话长。”红衣女慨叹一声。
怎么又是一句说来话长啊!听语气这红衣女有无尽的难言之隐,话长挑精炼点的说嘛。
身处黑洞内的姚猿猴此时哪有心思探究一个陌生人的秘密,况且还是一个在这种情况下首次碰面的女孩子“话长就不说了,留点精神,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驻地。”。
“听你口音不是巴水行省的人吧?”。
“嗯,我是外省的。”红衣女动了动背靠洞壁的上身“是豫南行省南阴市的,但我出生在巴水行省。”。
“哦,出生在巴水行省,长在豫南行省。”姚猿猴感觉这红衣女身上的迷越来越多了“为什么呀?”。
“因为我从小跟姥姥生活在一起。”红衣女算是算快的回答了姚猿猴的为什么,但又似有吞吐不想深入下去“谢谢你陪我这么久,肩膀不怎么疼了,我们出去吧。”。
“谢我干啥,这不,你也是陪我这样久了。”姚猿猴诚惶诚恐“再说也是我把你惊吓进洞里,要是不把你救出去,我于心何安?”。
姚猿猴此时此刻为曾想一走了之盛感无地自容,怎好受得了别人的谢谢两字啊!“你不知道,当时我从此经过,看见一个红通通的人长条地躺在草丛中,还以为...”斜眼看了一看半靠墙壁红衣女“算了,避讳这个死字。”。
“当我蹲下来探鼻息的时候,你一个突然啊声,不见了,不紧吓坏了我,还把我搞懵了,还以为又碰到鬼了嘞,在我没下到沟底的时候就遇上一个白眉白须的老叟,也是眨眼功夫不见了。”。
“真的呀?”红衣女听身边的小伙子这样没好气的一说,不禁咯咯的笑出声来“我...把你...吓倒了。”。
“可不是吗?”姚猿猴认认真真的“一天当中就生生的被吓掉魂两次。”。
“你也把我吓倒了啊!”直到此时,两人相视笑起。
“要不是你电筒光晃了一下,我还真的就跑了。”姚猿猴拿起手电晃动照看周围“当遇着鬼了了事,那样你可就惨了哟。”。
“要真那样的话,我吓都要吓死在里面。”红衣女试着想要站起身“不过你心中会一直有个似是而非的阴影。”。
“那是肯定的。”姚猿猴赶忙去搀扶,可是洞壁不但窄洞顶也不高,只能卷曲着身体,两人肩并肩的搀扶着前行确实是很困难的“你在前面往上爬,我后面给你照亮。”。
姚猿猴在后面晃动着手电筒,来回的晃动中,姚猿猴不经意间发现洞壁上有字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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