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姚猿猴不隐瞒,肯定的回答“这个有错吗?有刀来砍我,我只能打掉它。”。
“那你知不知道后果?”杨队长煞有介事的问。
“我不知道,我那是本能的反应。”姚猿猴理直气壮,不去责问砍刀的人,反倒在这里质问我“刘大斌哪里去了?叫他来说清楚,看是不是我两在打架斗殴?”。
瘦瘦的看上去四十好几岁的穿着中山服的杨队长见姚猿猴说着说着急了眼,一转先前严肃的态度,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后果,很好!”,屋里其他十几号人也跟着哈哈的笑,见姚猿猴的目光在人丛搜寻“别找了,刘大斌我已安排回基地躲避去,他跟我讲清了你两之间发生的误会。”。
杨队长继而拍着姚猿猴的肩膀说“你无意间办了件好事,避免了事态的严重。”。
办了件好事?姚猿猴没往这上面去想,也不可能往这上面去想,只不过刚巧遇着手背就那么一挡,怎么的一会知不知道什么后果?一会又是办了件好事的?这太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手背一挡之间,姚猿猴没有想到有什么后果,想到的是自保,手背一挡之后,成了一件好事,这是哪跟哪?要说办件好事,便是在之前把那军衣平头人从地上拉起来,使之免于任人宰割。
这瘦瘦的看上去四十好几岁的穿着中山服的杨队长到底哪句话说的是真的?
一前一后的态度,姚猿猴倒要看看杨队长接下来要怎么样个说话?
“我刚回来就听说了队里发生的事,事件始末我都了解了,这事的起因是昨天晚上我们队里的刘大斌几个职工
在镇子边上的餐馆和当地地痞发生了摩擦,今天他们纠集县里的一伙流氓来报复”杨队长摸了摸脑门继续“昨天晚上我就交代队里的人要谨防他们寻机滋事,果不其然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事来的这么快,还好队上职工没人受伤,打的漂亮,反正是打赢打输我们队里都得出钱,打赢了赔医药费,心里爽快,打输了赔钱,心头憋屈。”话停朝着其他十几号人说“你们说是不是呀?”。
众十几号人一口同声的感叹“是啊”。
姚猿猴默想:看来他们是得到队里领导的首肯才敢于这样狠命的追打。
瘦瘦的看上去四十好几岁的穿着中山服的杨队长又说话了,“打得漂亮,不过问题严重,虽说是自卫外来入侵,也不能往死里打,要不是你出手阻挡了事态的继续发展,后果是严重的。”
直到此刻才明白杨队长所说的好事好在哪里?是呀,要不是我那一拉一挡,说不定那军衣平头人便被接下来的一刀一命呜呼了,嗯,看来是办了一件好事,听到此想到此,姚猿猴脸上现出浅浅的笑意。
“但毕竟伤了人,流了血,事情是严重的。”杨队长下意识的又摸了摸他的脑门“不过这也要看怎么定性。”。
“杨队长的意思是,一会派出所的来调查,小姚你就不要说是无意间出手阻止了刘大斌的那一刀。”旁边一人急忙的干脆把杨队长的意思挑明,那人比杨队长小不了多少,他阴笑着看看姚猿猴“是小姚吧,你就说是在他们斗殴正酣的时候,杨队长连忙叫你出去阻止队里打架,所以对方才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明白了吗?小姚,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被定性为是单位领导有组织的械斗,你一新工说的话,派出所相信。”。
这不是做为证吗?姚猿猴纳闷了,敢情是昨晚他们都商量好了,只要当地混混找上门来,就往死里打,一点也不问后果,要是真出了人命,管你是不是单位领导组织与否,总得有人要负这个责任,难道只要推脱了单位领导的责任就了事了吗?,有没有考虑承担个人责任的那个人今后的命运?
我看是你们都不知道后果啊,姚猿猴感觉这杨队长有点二不挂五的,不好好的管束自己的工人,到外面惹是生非不说,还给他们打气甚至规避责任。
姚猿猴心有不乐意,初来乍到,又怕引起众人的敌视,犯了难!
正当此时,刘运国刘机长、肥头大耳的黄亚、一只眯缝眼的肖姐还有姚猿猴的同学古小琴涌到了杨队长办公室的门外。
刘机长一脚跨进了门口,“杨队长在呀。”见室内无人言语“这是怎么了,队长叫小姚来这里干什么?”。
“小姚当时是在保护两个女生,有啥错?”以为姚猿猴被叫来队部要受责难的一只眯缝眼的肖姐就在门外开始嚷开了。
“就是,他是怕我两被撞到才伤了刘大斌的。”古小琴和她的师傅也在门外你一句我一句的。
肥头大耳的黄亚在门口一愣一愣的,没有声气。
事件的传言,定是说法不一,有说不知哪里跑来一个穿着和那群地痞流氓差不多的人没由来地把刘大斌的手腕打骨折了,有说刘大斌是以为看起来像地痞的姚猿猴正在欺负两名女工才把刀砍向他的。
更有人说,姚猿猴以为刘大斌是和那军衣平头人一伙的,才出手阻挡他逃跑,这说法离了奇了,除非姚猿猴有色盲,看不见红色信号工服,这说法才会成立。
总之他们好奇,一个刚下山的新工怎么会和老工人干起仗来。
这件事,最清楚不过的是把军衣平头人手膀子看了一大条口子的现已躲避跑了的刘大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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