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的事情我不感兴趣，镜亦舟，你要知道，不是你选择了我，而是我选择了你。”

从花栀和君落的故事中出来之后，镜亦舟明显觉得鱼渊变了。

而和平和和风则是觉得这个两个人都变了，镜亦舟不再粘着鱼渊了，而鱼渊也不再像是之前那般柔弱了，只是看上去，他们都觉得鱼渊不好惹。

甚至鱼渊给他们一种，她很高深莫测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荒谬，可是就是这样的感觉给他们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而且最叫他们惊奇的一点是，鱼渊居然会使用灵力了，与其说是灵力，不如说是一种比灵力更有质感的力量，初学者要是想要灵力实体化，起码要等个几十年吧，但是鱼渊不同，她所幻化出来的东西，那质感给人一种这就是真的感觉。

一个人要修行到这个地步，没有几百年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还是要有慧根的。

而之前的鱼渊根本就不能修行的。

和平神情严肃而又不可思议，他趁着鱼渊不在的时候，找到镜亦舟，“你们到底在青丘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变了，鱼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鱼渊和你应该是一直在一起的吧！”

镜亦舟突然抬起脑袋，镜亦舟眼中的迷茫惊讶了和平，“你这是？”

“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喜欢的到底是鱼渊，还是鱼渊。”

和平不解地看着镜亦舟，“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我的生命里只有鱼渊这么一个名字，每一个鱼渊都是不一样的，可是鱼渊说到底就是无渊，我爱的是无渊还是鱼渊？鱼渊就是无渊的分魂，我爱的是哪个？”

“我爱现在的鱼渊，可是我也爱过去的鱼渊，可是她们是独立的，我爱的到底是哪个？”

和平怎么也没有想到镜亦舟会有一天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苦恼不堪，“你爱的人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现在说这些？之前你和陶之携手将无渊从鱼渊的体内赶了出去，你有感觉到一丝丝的心痛吗？没有吧，要是有的话，你会那么做吗？如果你喜欢的是之前的鱼渊，你为什么只会对现在的鱼渊冲动，你宁可死也要保全她，是为了什么？”

“我曾经也为了一个鱼渊，差一点死在了天罚上，你知道我身上的天罚是怎么来的吗？我是替她受的，我不爱她吗？我不爱她，我会替她受天罚吗？！”

一句话彻底将和平噎了回去，“你，你已经恢复了之前在天界的记忆吗？”

“是。在青丘幻境中，她叫我进去，我进去了，我看到了一切，她死在我的面前。”

“所以呢？”

“我想替她报仇。”

“这。”和平看镜亦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他一脸不解地问道，“那，那现在的鱼渊呢？”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