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坚持就是胜利(1 / 2)

 PS:掉搞的郁闷稍稍恢复,今天开始更新了。希望各位老大在看书的同时不忘砸票收藏。另特别感谢lish82兄提出的几处错别字,各位老大看到都帮提提,一定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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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撒开脚丫子向王老头家里跑去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不能暴露武功的话,我还会使用轻功。我真的有些不明白我此时的焦急心情从何而来,我干吗要跑的这么快啊。路上跌跌撞撞,好几个人对我怒目而视。更奇怪的是跑到王老头家门前不远的时候不知怎的我又突然停了下来。

应该不是骗我的吧?!王老头的个性我可是十分清楚的,哪样手段是使不出来的。如果我这么风风火火着急的跑进去,王老头却悠哉悠哉在做在椅子上喝茶,那还不是让他笑话死。不行,我不能让王老头看我的笑话。忙擦干额头的汗珠,平复了下心情,我才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向大门口走去。

几次让我碰壁的大门此时终于敞开了,那个次次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的看门家奴则是伸着头在门口不停的来回张望,看见我脸上竟然有一丝喜色。

“苏洛,你可来了,快,快,快进去,大夫说老爷就要不行了。”他拉着我的手就往里跑。

“苏洛来了,苏洛来了。”听着他叫叫嚷嚷,我心中才一惊,看来死老头是真的快不行了!可是死老头一向没病没灾的,只不过是失踪了几天罢了,怎么就不行了呢?!难道是,他失踪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的时候,我也已经被家奴带向王老头的起居室了。

王老头对我们这些店伙计不知道有多小气,对自己可是大方,住的地方几乎和衙门的府衙差不多大,七绕八弯的,我才到王老头的卧房外。房间的门口已经是被一大群的家奴丫环门给围满了,人人脸上浮动着哀伤。看着被拉过来的我,都自动让来了一条路。我注意到他们的眼神之中或多或少的都流露出了惊讶之色。我不猜也知道他们为何惊讶,其实不要说他们,就是连我自己此时心中也不免惊讶。死老头不行了就不行了,干吗要见我最后一面。刘先生说是有事要交代我。切,鬼才相信呢,死老头哪回找我谈话有好事?!恩,这次该不会是临死之前要和我算算总帐的吧,除此之外,我实在找不到王老头还能交代我什么事。

推开房门,房内的情况入眼,我微微怔了一下。靠,还是给这死老头子给骗了。王老头现在是躺在床上的不错,但是面红耳润,眼中神采十足,哪里像个快要死的人,简直比他任何时候都要好,妈的,这也叫不行了,这样子还不……咦,有些不对劲,死老头脸上是红润之极,眼中也是神采溢溢,但在眉宇间却呈现出一片灰暗之色,半花白的头发不知道怎的也变成了一片雪白,脑中闪过死鬼师父临死前的情景,难道这死老头也是在回光返照?!

“东家老爷,夫人。”我做出一副恭恭敬敬的姿态叫了一声,同时眼角瞄了瞄作在床边的妇人一眼,这位东家夫人我也见过好几次,可是我怎么看也就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而王老头六十多了,两者相差了接近二十年左右,王老头不是在老牛吃嫩草吗,肯定当初是被他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娶回来的。此时她一身的素服虽显得保守,但仍是遮掩不住胸前高高的耸起和背后那浑圆的曲线,脸上虽是薄粉未施,但细细的打量竟然别有一番风情在内,让初尝滋味的我看的心中不禁一片火热。随即又是心中一惊,呸呸呸,我怎么能想这个,再怎么说她可是东家夫人,我居然起了这个念头,忙头一低,借机掩饰过去。

“小洛呀,你来了啊,来了就好。”王老头的声音还是和往日的一样的洪亮,却不知怎么的没有了往日令我生厌的感觉,“快坐,坐。”王老头用有些热情的语气指了指床边的一张凳子说道。我习惯性的瞧了瞧凳子,确定它没有什么让我一坐下马上就会火辣辣的机关之后才依言坐下。

“东家,听刘先生说你有事要交代我。”我掩饰着奇怪尽量显得平静的问。

“是啊,是有些事情要对你说清楚了。”王老头接近感叹似的语气让我更是一头的雾水,什么有些事情要对我交代清楚了。王老头难道对我藏了跟我相关的秘密不成?我在脑中想来想去,也想不到我有什么秘密落在王老头的手上,而且我还不知道的。

对上我疑惑的眼光,王老头微微一笑,却是对一旁的东家夫人说道:“夫人,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对小洛这孩子交代一下。”

“老爷你自己注意!”东家夫人嘱咐了一句才起身而去。在一旁的我更是奇怪了,什么秘密还连东家夫人都不能说的,王老头这是在故弄玄虚吊我的胃口还是真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要说。

“小洛啊,还记得当年我在西湖给你一块大饼救了你的事吗?”王老头语气悠悠,但内容可是让我有些心惊肉跳。

“记得,怎么不记得,东家老爷的救命之恩,苏洛一直都是铭记与心,每日必念啊。”这死老头好好的怎么给我提起这个来了。亏他还敢说,什么给了我一张啊,一张,那怎么我咬之前上面有一排牙印呢,是鬼留下的啊。不过有鉴于我人在屋檐下,我只能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说。

“铭记与心,每日必念。”望老头脸上浮现了一丝了然的神色说,“你铭记与心的是那张饼上的牙印,每日必念的是我这个死老头王扒皮吧。”

知道就好,干吗要说出来,我心中微微惊讶了一下,马上就想到有可能是有谁为了讨好王老头把我给出卖了,不过也有可能是这个死老头在诈我。念头转动,我忙做出一副无辜之极的表情来,“东家老爷,您这是听谁乱嚼舌根呐,这是瞎掰造谣,完全就是对我的污蔑,东家老爷您对我恩同再造,我怎么可能在背后咒骂您老人家呢,小的自小没爹没娘,心中早已经把东家老爷当成是小的的亲人……。”这功夫我平时没少用,自然是练的青纯如火,一番唱做俱佳。

但望老头却是丝毫不为我说的另人闻之而不禁要生出同情心的话所动,慢吞吞的接了一句,“我五岁就开始在大街上乞讨为生,三餐难饱,小洛啊,是不是这么说的?”

“呃”,滔滔不绝的话顿时卡住,糟糕,怎么包平时在门口迎客的工夫给拿出来了。现在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抄以前的老话,该死。不过牛皮不是吹的,高山不是堆的,我的机灵也不是白捏的,我忙补救的说道:“东家老爷,您对小的真是关怀备至啊,连小的幼年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是的,小的自幼孤苦,但自从东家老爷您救了我并且收留了我之后,小的的日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天天有饱饭吃,冷了有暖衣穿,这些都是东家老爷您带给小的的,小的怎么会恩将怨报,背后去咒骂东家老爷您呢?!”屁,不骂你,我骂谁去。我好歹在楼外楼也工作了八年,别人的工资是十两一月,我只要一半,也算是抵了当年你那了两文钱的大饼吧。可是八年下来,我一不赌二不嫖,也才存了四十余两的银子,你个死老鬼,不知道克扣去了我多少的工钱呢,还不扒皮?!我嘴上一番好说辞心中早就把死老头骂的体无完肤。正爽的时候,望老头打断我的话说道:“小洛呀,你就别说了,我还不清楚你,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恐怕不知道怎么骂我的吧。”

“没……没有。”活见鬼了这是,死老头今天怎么变得精明起来了,连我心里骂他都知道,难道是因为快死了的原因所以有透视别人的心理的本事拉,想到这里,我顿时不寒而颤,忙把咒骂的念头掐断。

王老头微微一笑,没有和我在这个问题上再做什么纠缠,而是说道:“小洛呀,知道我当年为什么要救你吗?”王老头眼底莫名的异色一闪而过,似在我身上的哪处打量了一下。

呃,我一怔,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王老头这样的人当年怎么会好端端的就善心大发的把自己已经咬了一口的大饼给我吃了呢。积阴德?有可能;算计我让我卖身报恩,这个可能性最大,要不然他怎么好心的在我吃完大饼后又对我说自己是楼外楼的东家而且正好楼外楼还缺一个跑堂的小二呢。当然这些都是不能出口的猜想,我摇了摇头,做了一个茫然的表情,小的不知道。

“因为,你是我魔门的人。”王老头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严肃表情,“而且,你还是我魔门的门主。”

“什么,我是魔门的人,还是魔门的门主?!”如果王老头是要给我一个意外的话,那他现在无疑是做到了,我当场就被他的话震得脑袋发蒙,头脑有些混乱不堪。

死鬼师父的话我一直都是铭刻与心的。尽管我对他说过的话是有信有疑,而疑无疑是对过与相信,就单他被人打的重伤的情况来看我就对他说自己是魔门的门主的话打上了八分的不信。但是现在王老头居然对我说我是魔门的人,而且还是魔门的门主。真是天大的玩笑,就算是死鬼师父说的不错,他是魔门的门主,那他死了我是他徒弟当然就继承他的位置,可是这些王老头是怎么知道的。是哦,王老头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心中一怔,脑中的思绪才渐渐的平复下来,又想到了一个疑点,王老头刚才说的是我魔门的人,什么是我魔门的人,难道王老头也是魔门的人不成?!

我抬头仔细的看在王老头的脸上打量了一番,王老头对着我的眼光,一改平时的猥琐的糟老头的形象,眼中寒光闪动,虽然是躺在床上,但却给我一种只要我一不小心就会扑上而噬的感觉,这老头子有武功,而且还在我之上。我马上就推断出这份让我感觉到危险的来源是某种极厉害的内功心法,我体内的真气一动,随即把这份危险的感觉压制下去。但心中却是一惊再惊,“你……。”指着王老头却是不知从何说起,但对王老头的话却已是信了五成。

“当年我在西湖边上看到已经奄奄一息的你的时候,尽管当时我手中有一张大饼,但我并没有想去救你的。”王老头悠悠的说着当年的往事,才两句话就暴露了本性,这个小气鬼,见死不救,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才听王老头接着说下去,“可在我从你身边经过的时候,却发现了你的大拇指上带着一个玉扳指。小洛呀,你可知道这扳指代表着什么吗?”王老头看我的眼光透着询问。

“是不是魔门门主的身份标志?”我用的随时猜测的语气,但是却是肯定的意思。这个答案是在我四年前第一次接触到江湖风云榜想到的,后又根据了死鬼师父给我扳指的时候犹豫神态进行了小小的验证。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从王老头的惊讶的语气让我知道我果然猜中了,”不错,这绿玉扳指就是我魔门历代门主的传承标志,见扳指如见门主。“

我不由的摸了摸挂在颈间的扳指,正是因为我的推测,所以我将它由手上改挂到了颈间。正的想不到这种摊贩上随处可见的便宜货竟然真的这么有来头,我不禁对当初的所做所为感到明智,太有先见之名了,只不过磕了三个头,竟然换到了这样的一个好宝贝,真是太值得了。哈哈哈,我现在是魔门的门主了,以后我不就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了,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我虽没有跳起来欢呼庆祝,但仍是笑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