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是玩命的主啊!先前程然也不就是放出了点狠话,想要吓唬吓唬冯?6?卡布诺奇,哪成想对方人才是真正的狠人,汉力诺带领的骑士军刀刀见血,招招致命,丝毫不给程然手下人一条活路。
一个小弟在眼见自己的这边人就快要输了的时候,连忙先要从大门那里跑出去,结果被汉力诺一剑拦下,几个剑花下去,就将那个程家小弟的胸腔给划成碎肉片。
程然和程容平时里就是仗着自己是程家人,家族又掌控着鸿海帮所以才敢在中海省为非作歹,根本就没什么硬本事,家族这次的命令是让他带人来看热闹的,要是有机会就从力量最弱的那一只队伍下手,这是程老爷子给程然的一个历练机会,哪成想这个程然一见到冯?6?卡布诺奇就惹出了事。
冯?6?卡布诺奇一个眼尖的机会就使出了绳索将程然给拽到了自己的面前,丝毫不忌惮的拿程然的口腔做烟灰缸,一边弹着烟灰一边很轻藐的看着程然道:“现在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本在我面前说话吗?”
陶磊好歹是华夏的战士,见自己的同胞被冯?6?卡布诺奇当做了烟灰缸当然有点不爽,可是见刘展这位大佬丝毫纹丝不动,便想着之前的种种,觉着刘展肯定也不是那么冷血的人,若是真有人需要帮助,刘展他肯定也会力所能及。
眼前的程然虽然可怜,可那都是咎由自取,自以为是的结果,陶磊一想到此也就不再打算上前解救程然了,况且他也没有那个本事去救程然,看着冯?6?卡布诺奇手中的那道绳索,陶磊就有点胆寒。
那可是只有腕力高手才能使得动的军事特种绳索,一般的军事人员也就是甩个几米远,而刚才冯?6?卡布诺奇只是那么随意一挥,就越过了会议桌,躲过了嘈杂的人群,直接捆中了目标,这样的手段,可不是随随便便练几年就能练出来的,那是只有经历过生死之间的斗争才能进化出来的技能。
陶磊止不住看向冯?6?卡布诺奇那看似老迈浑浊但却又无比精神的眼睛,里面的吸引力就好像旋涡一样,将陶磊深深的给拉住了,“咳咳...”刘展故作了几声干咳,发现了这点小细节,连忙拍到了陶磊肩膀上,让他回过神对着冯?6?卡布诺奇道:“老东西你动手就动手,要是动到了我的人身上,信不信我就再杀一百个骑士给你看。”
刘展说的大言不惭,就是连一旁的汉力诺听了也有点目瞪口,一百个骑士,这可是相当于大骑士长阶层才能指挥的动权利,当初冯?6?卡布诺奇就是凭着这点家本才能在教廷内笑傲群雄,但是自从在慕尼黑那遭遇挫折后,就没听冯?6?卡布诺奇提起过这事,只知道他损失的很惨,亲手提拔的几个嫡传骑士全部战死,剩下的人都让他给遣散了。
汉力诺也觉得这其中有鬼,这都能混到骑士阶层的人了,又不是什么青菜萝卜,哪是说遣散就遣散的,就算冯?6?卡布诺奇答应,教廷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汉力诺毕竟是冯?6?卡布诺奇忠心不二的手下,对此虽是抱有疑问,但是也不敢妄加猜测,今天听见刘展这么一说,看来当初冯?6?卡布诺奇不仅仅是在慕尼黑遭遇了挫折那么简单了,那简直就是一场完完全全的大败。
大败的结果就是冯?6?卡布诺奇的心腹属下全军覆没,自己则还差点给德国慕尼黑的警察抓到牢狱里去,那一次的失败让冯?6?卡布诺奇这支屹立在了教廷数十年的大旗轰然倒塌,从此一蹶不振,这才有了黑森的崛起,也难怪冯?6?卡布诺奇对黑森晋级的事情除了哀叹外,也别无它法。
冯?6?卡布诺奇冷哼了一声,就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向了程然,只是随手的打了一个响指,汉力诺他们就停下了手头上的事,和木头人的一样立在了原地,而那些先前还生龙活虎的鸿海帮人则都躺在了地上,成了一具具的尸体。
陶磊还特意看看了刘展夹在手中的香烟,连一半的烟还没有抽完,身后早已是冷汗淋漓,辛亏自己刚才没有提前出手,要不然还不够人家切菜的呢。
冯?6?卡布诺奇将刘展递给他的那支劣质香烟很不耐烦地插进了程然的口中,仍有其自生自灭,程然此时喉咙里呜呜作响,也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在哭诉,看他两手还在挣扎的样子,示意他很痛苦。
但是冯?6?卡布诺奇只是一个眼神过去,就吓得程然就此放开了那双挣扎的双手,不停的扣着喉咙呛着声道:“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就是刘展这样一向好脾气的人都有点佩服程然的勇气了,不过程然下一句话的确是有点让刘展值得稍稍注意下。
“我程家老祖宗就在这附近,一会儿我要是没能从这里走出去,他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程然的喉咙已经几乎快要沙哑的说不出话了,众人也是在好半响之后才听明白了程然的意思。
不过汉力诺比他更狠,在冯?6?卡布诺奇都没有授意的情况下,就一剑削掉了程然的半张脸道:“让你的那位老祖宗来,告诉他,我们教廷骑士从来不畏惧任何势力,任何人,只有有人得罪了教廷,哪怕是逃到了天尽头,我们也会把他追杀到死。”汉力诺用着一口流利的华夏语道,若不是因为考虑程然这个呆子会听不懂法语,汉力诺可不屑在人前说华夏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