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首战不利(1 / 1)

 “你他妈的闭嘴,老子看你这副样子就来火,和我过去!”朝旁边招呼了一句,匪首带了个跟班就往轿子前面走,我本来以为全完了,就要对匪首搞偷袭时,却听到匪首竟说出这么一句来,终于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异变陡生,只听那跟班一声惨叫,然后满脸是血,一脸惊愕的倒在了地上,而那个匪首,整个头颅被击的粉碎,鲜血和脑浆留了一地,再看张墨,他整个人完全的傻了,刚刚发生的情景他恐怕今生永远也忘不了:匪首到他跟前,手刚神出,轿顶已经撑了两个时辰的欧阳锋飞速冲下,一掌拍在了匪首的天灵盖上,连哼都没来得急匪首就咽气了,脑浆和鲜血飞溅,然后是那个跟班,惊恐的叫了一声,也被一掌打的鲜血狂喷,即时毙命。周围的人全都被吓住了,欧阳锋似乎是满足的吐了口气,然后狞笑着开始收割生命,四十余个山贼连手都没还几下,整个空地就已经到处是残肢断臂了,我急的大声喊:“爷爷!快停下来!爷爷!快停下来……!”欧阳锋停了,但四十多个匪盗几乎死光了,除了他手里正举着的一个。

把这个残留下来的喽啰扔到了地上,这喽啰也不顾疼痛,跪在欧阳锋面前磕头如捣算一般,一个劲的求饶,欧阳锋却没有管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我赶紧抓起这喽啰,拖到一边大声问道:“想活命的话就把你们匪巢的情况全告诉我!”这喽啰哪还敢隐瞒,全招了。原来这匪巢只有三百来人,其中不少是拖家带口的妇孺,而这玉舞人也的确是州官要的,想以此博得上面的晋升,随后又说道:“小人张达,无奈才落草,乞大人念在小人可怜的份上饶小的一命……”

照这样看的话,州官说不定今晚会来,想了一阵,我对这张达说道:“不想死你就听我的,快带我们上山。”事已至此,张墨也明白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不是那个州官死,就是他死,咬了咬牙,跟上了我们。

到了匪巢,我将所有人召集出来,所有人都一脸恐惧的望着欧阳锋,因为张达早已“添油加醋”的把欧阳锋描绘成了地狱来的杀人狂,见人就杀,是人都的死云云。但是欧阳锋打上山后就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在不停的思索,这个样子其实更让人害怕。不过这倒有利我控制场面,“你们想不死?”忽然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废话,马上改口道:“如果你们想过正常的生活,就听我的。”众人当然都同意,在进行了一番安排和布置后,我许诺只要我把事办完他们就可以分光这里的钱财,各走各的,不过没人敢走,一个个都“信誓旦旦”冷汗直流的向我和张墨发誓效忠,保证愿意服从“新老大”,搞的我们哭笑不得。

深夜,在匪巢的一间大屋里,张墨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走来走去,他并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虽然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心理准备,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杀的是当官的,就有点不寒而栗。我倒是没那么紧张,我手里的人命不止一条了,而且有欧阳锋给我压阵,看了看整盘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五绝高手,我觉得心里还是有底儿的。这时张达进来了,向我报告了巡夜的情况,我点了点头,忽然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张达想了想答道:“当然是跟着大人了,”我笑了笑说道:“你是不可能跟着我的,最起码现在不行。”这时肯定的,自己现在自立的能力都没有,哪有收小弟的时间,等我强大点再说吧。可是经过欧阳锋“残忍淘汰”后留下来的这个“精华”我觉的扔了又有点可惜,于是我指了指张墨,说道:“张老爷现在府内正缺人手,说不定能好好栽培你一番。”张达马上对着张墨拜服于地的说道:“小人本出身良民,两年前被人强逼,才加入了草寇,早有心悔过,苦无门路,乞望张老爷收留。”“这……”,张墨有点为难的看了看我,我说道:“现在玉舞人的事传的很开了,你府里要是有几个保镖,起码可以当一阵子,这伙人是死人堆中钻出来的,比一般的要强一些,懂吗?”张墨语塞,看了看欧阳锋,想起那脑浆与鲜血四溅的一幕,点了点头对张达说道:“那好,以后你就在我府上,但切不可再生歹心,否则两位英雄与我都不会轻饶了你。”张达拜谢。这时一个喽啰跑进来说,“有一辆马车停到了寨子门口。”我心中一紧,看来那个什么州官来了。张墨为难的看了看我,事情临到眼前了,是是死是活全看今晚了,我想了想说道:“张达,要富贵的话就和我一起出去看看。”张墨躲好后,我让欧阳锋藏到屋梁上,便带着张达走出了大门。

寨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马车,七个人站在车旁,中间的一个长的很胖,穿的也很讲究,我判断他就是州官,而周围的六个人则是穿着黑衣,手持刀剑,我心里嘀咕道:“有用吗,等下还是给欧阳锋送经验的。”

“你们老大呢,告诉他,我是来拿东西的。”知州看有人朝他们走过来问道。我说道:“我们大哥在里面等你,你最好不要耍花样。”“这位老弟是新来的吧,上次来没见过你,不必紧张,我们拿了东西就走。”州官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而旁边的六个人确是一脸严肃的观察起我来,我暗想是不是露馅了,试探的说道:“江湖险恶,我们小心些没坏处,老大让我来问问,钱带来了没有。”我没有回答的问题,解释多了肯定露馅,还不如直接点,就这几个人,有欧阳锋在我也不鸟他们,知州皱了皱眉,从车上拿出一个匣子,说道:“这时五百两金子,你们的东西呢?”“在里面,老大说了,这宝物根本不能见光,你们自己进去拿。”张达接过话说了一句,知州神色一变,朝旁边的六人使了个颜色,笑道:“好啊,小兄弟带路吧。”

进了到了屋内,州官感觉不对,惊叫道:“你们老大在哪,快让他出来!”六个杀手却没有废话,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们,这里原来的主人怕是被灭口了,现在面前的恐怕是个来“黑吃黑”的主儿,为首的黑衣人立刻长剑出手,起手就是一个剑花向我刺来,我则是随手抄起一把砍刀相抗。张达却在这时脚底抹油窜了个没影,我暗骂:“精华就是精华,逃命的本领果然是经得起考验的。”这时又有三个杀手围了上来,除了两个站在门口警惕的,就剩那个州官了。一对四,我心中没底,当年又没和西毒学过兵刃,一把大刀在我手里几乎就是胡劈乱砍,还好学过三年多的蛤蟆功,加上年少时吃了N多的国家保护动物,又有欧阳锋精心调配的“大补”做支撑,我的劲力和攻势还比较凌厉,可毕竟是“一打四”,四个杀手已经初步判断,这是一个不会使用武功、又初次和人动手的愣小子,空有一身力气而已。于是开始在我身边游走,没一会儿,我便挂彩了,虽不是要害伤,可是血流如注的感觉还是让我刺痛,心里担心的想:“爷爷呀,你快下来,要不你好不容易找到的孙子就要交待在这破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