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没等乌雨儿反抗,在一旁的乌翻云便开口阻止了。
“妹妹,你别在这搅和了。
娘,我要和刘叔一起下山。
那落水之仇,我一定要亲自去报!”
大夫人听得此话,毫不犹豫的一挥手道:“不行,你想让娘食言吗?
说了不能让你爹再见到你,那就一定要做到。
这几年你都在山上好好练功,免得你爹老说你没用,将来继承不了他的大业。”
方诺听得她的这些话,才算是真的初步了解这个女人。
他真没想到一直默默无闻的大夫人,还是个深藏大智慧的女人,着实让他吃惊不矣。
在如此女人的面前,他还能隐藏得住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吗?
见乌翻云已经被大夫人说动了,方诺随后接话道:“是啊,少峰主,大夫人说的不错,您还是留在山上吧。
您只要一离开这里,定会被大峰主扣压,就可能见不到大夫人了。
您只要和大夫人在山上,大峰主就会三回两头的往山上跑,他见不到您们,您们却是能见到他的。”
这时乌雨儿却是疑惑的问道:“爹爹已经被那狐狸精勾引的神魂巅倒,真的能三天两头的来看我们吗?”
如此看来,他们之间的骨肉亲情也不是说丢就丢的,乌雨儿有如此想法,与乌鹰有二十余年夫妻感情的大夫人又如何没有。
只是她更加了解乌鹰,还没等方诺回答,就抚摸着爱女的秀发道:“刘师爷,你下山去吧,此事先不要让大峰主知道,事后就无所谓了。”
方诺听得如此,也就领命下山去了。
待方诺走后,大夫人便带着女儿和儿子走向屋内。
到了里面后,她才道:“我们上山并不完全是为了骆飞将你哥打落池潭的事情,最主要的还是让你们的爹时刻记住你们。
娘这么做,都是为你们的将来做打算,你们可不能让娘失望啊!”
听得如此,乌翻云却是有些明白了。
于是急道:“娘,如果这次不能杀了骆飞,我的仇就不报了吗?”
这时大夫人松开抱着女儿的手,便是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乌翻云脸上已然留下了五个手指印。
随后才怒道:“你小子还好意思说,他只是个十五岁的砍柴娃,而你在山上已经习武十四年,却还被他推到池潭中。
你说这怪谁,怪谁?你爹说你没用,你还不往心里去吗?
以后别再给为娘提这事儿,听了就一肚子气。”
话毕,她便是找了张椅子气呼呼的坐了下去。
谁人甘愿被人辱,谁人心中不好胜?
乌翻云作为一峰少峰主,哪能没有一点傲骨。
被大夫人,自己的娘亲自打了一掌之后,他终于是醒悟了过来。
只见他顿时跪了下去道:“孩儿不孝,让娘生气了!
从今往后,孩儿定当刻苦修炼,决不让娘亲失望!”
看着儿子一脸从没有过的坚定表情,她可真是即心痛,又兴奋。
只见她的脸上已经挂上两行眼泪,随之摸了摸刚刚被自己打了的巴掌的脸。
“别怪娘下手重,听方诺说,那骆飞还真有些特别本事。
就那从没听说过的武技招式,应该值得学习。”
这时乌雨儿见娘和哥都没事了,于是笑着插话道:“嘻嘻,听刘叔叔说那什么‘鹰击长空’、‘灵猴翻身’和‘猎魔捕食’等招式,还真的很有意思,难道他是和老鹰与猴子学来的吗?”
大夫人却是不管那么多,只见她擦干了眼泪后直接道:“或许是吧,你们都专心学习和练功,为娘让人去抓几只幼鹰到山上来。
那猴子在山上不好养活,只能算了。”话毕,她便向屋外走去。
第二天一早,骆飞便带领着大家一起练习站桩。
见得排列整齐,正蹲着砍柴桩的队员们,在他的心中又升起了一股热血。
只见他也和大家一样在练习站桩,只是他现在是练习的独腿桩。
这时他边站着桩喝道:“站桩是练功的基本,就像大树一样,只有根扎稳了,才能在强风大雨的摧残下屹立不倒!”
话说到这里,他便见一小队有人已经蹲不住了。
于是他喝道:“坚持住,难道你就比别人更差吗?
若你真的认为自己更差,是个废物,那可以不要训练,以后就给大家洗脚按摩吧。”
大家听得如此,顿时哈哈大笑,因站桩而来的疲劳感也是消减了不少。
谁又希望被人瞧不起,谁又会甘愿承认自己是废物呢?
那个队员很快又恢复了站桩姿势,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他那双眼中,却是更多了几分坚定。
见得如此好效果,骆飞已经很庆幸了。
于是他继续道:“虽然要支持但不是蛮干,在双腿的确吃不消的时候,可以慢慢起立,随后又慢慢恢复桩姿。
但是,自己要记录好每天站桩时,在一时辰内的起立次数,并且交由本小组组长。
此后每三天对比一次,直到一次性能坚持一时辰不起立。
站到此效果三天如一后,改站独脚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