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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如何？”

“通过了...”黎明回答。老人点点头，没有在说话，怔怔坐在池塘边，低头看着池子里的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明内心轻叹，这是他的路，他不能...也无法去放下。他无法留下，按照老人安排的方式生活。

黎明缓缓走到池塘边，坐到老人身旁，陪着他一起看着池中的流水。

像是曾经刚来到此地一样，只是由当初的开心，变成了如今的沉默不言。

“小子，再陪我喝次酒如何？”黄老突然从怀中拿出酒葫芦，转过头看向黎明。询问他的意见。

黎明一笑，说道：“自然，乐意之极！”

说完，他接过了酒葫芦，拔开了筛子，对着嘴“咕咚咕咚”两大口。酒很烈，刀子般划过嗓子，进入肚子后，犹如燃烧的火，很是炽热。

黄老拿过酒葫芦，酒水顺着嘴缓缓畅饮而下，喝完后，对着黎明一笑：“小子，其实我一早就看出你不会喝酒。”

黎明楞了一下，问道：“从哪里看出的？”

“哈哈哈。”黄老大笑道：“傻小子，这么烈的酒谁会向你那样大口猛喝？除非是一心求醉，不然何必找那份难受？”

“不过，这也是我最喜欢你的一点。不会喝，也喝的很有气势！”黄老咧着嘴笑道。

黎明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随着两人一搭一搭有的没的聊了起来，黄老心中的沉闷也渐渐消失了，恢复到了往常的样子。

黄老像是个老顽童，言语多风趣，面对黎明时他很少拿出大多数老人的严肃古板，不多时，一老一少的爽朗的笑声便不时回荡在这个不小的院落中。

“黄老，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呦呵，你还会讲故事？你...你小子什么眼神？别瞪我，行行行..你讲吧。”

黎明无奈，看着眼前的池水，缓缓道：“有一个小子，他是一个孤儿.....”

黎明眼神追忆，讲述着前世，而后又诉说今生，他把他一生经历过的点点滴滴说给老人，最后说道了现在，说道了毛猴的死亡，自己修道的初衷。

“黄老，你说那个人是不是混的很惨？”

半晌，没有丝毫的回答，反倒是有丝丝呼噜声入耳，黄老早已睡着，黎明看着夜空，笑了。

“命运既然总是喜欢捉弄弱者，那么何必去尊崇他的安排？”

“或许，试图挑战命运，冲破阻碍的代价是死亡。”

“但是，既然生在这世间，若是只能卑凡，只能失败，只能沦为蝼蚁供他人戏弄，那么天何必生我？如此，不若倒在反抗的路上！”

黎明仰着头，伸着双臂，似要拥抱整片夜空，他的眼神，从所未有的坚定，透出的光芒，比皎月还要明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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