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么事儿,就是被我敲诈十次也没事儿,放心吧你,我只是觉得他的房地产投资太大了点儿,就以他现在的财力而言再加上银行贷款,真的有些困难,要他一辆车我会让律师把车的归属权做到别人名下,不会归于我名下,与你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名下就好,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后你会明白的,他不会有事儿,就算亏死了,还有欧阳集团啊,到时候真亏,我们也能帮帮他小忙,你不要着急,我说他欧阳少成福大命大,他就是想死,也没地儿死!”王筝这会儿想解释也解释不了,反正欧阳少成前世不经常在报纸上看到欧阳集团的接班人消失了一段时间又回来又掌龙头,并且把欧阳集团管理得加出‘色’的传奇小报消息么?自己只是这辈子让他的挫折提前了一点,要不是当初和他组建房地产开发公司,他哪有可能这么早遇到困难,再等也要挨上几年啊,可是他就是一个越挫越勇之人,再有了自己的帮助,一定会很振作起来!
“小筝,要是真有事儿,可不能瞒我,知道吗?”刘文‘波’坐下后望着王筝,很郑重地对她说,这个兄弟他刘文‘波’很看重,很珍惜,兄弟情义很珍贵,他刘文‘波’很在意。‘
“嗯,我答应你,他一定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有事也会振作起来的,我们谁也帮不了他,他的人生注定要有‘波’折,不过有了好友的帮助,家人的支持,他会走出来,地适应这个人生给他的命运,虽然她不知道若干年以后的刘文‘波’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她相信。能经得起挫折的人总会立于人前!
“好”刘文‘波’简短的回答,他相信王筝的话,也希望兄弟真的可以事。不想这些事情了,还是想想这半个月后娶媳‘妇’儿的事情,心里突然地一阵儿的乐呵:“小筝,你说我们结婚,你的婚纱该做好了吧?爷爷也真的是,居然专‘门’找人到这里来给我俩量尺寸。我要怎么说他呢?平时爷爷也没啥事儿。我看他老人家是闲太久了,尽找事儿,这礼服完全可以去直接试穿。改改大小,买来就好,就他非得找人定做几套,老爷子有钱没地儿‘花’啊!”说完心里又是一阵儿的暖心,亲人就是如此为自己着想的时候,自己还在没完没了的得瑟。
“拜托你,有点良心好不好。爷爷那么大年纪了,还为咱们俩的事情忙前忙后,考虑得那么周道,你还嫌三嫌四的,好意思你!要我说啊,爷爷就甭管我俩结婚的事儿了。就请大伙儿吃个饭聚一聚就好。你这身体还没恢复好,也经不起折腾。‘弄’得太麻烦,也不知道是我们办喜事儿呢,还是他们在闹着乐”王筝一直都对形式方面所谓,最主要的是两个人感情好,能走在一起,能好好的走下去不就行了?大办小办,最后还不是要看二人是不是过得幸福才好?
“嗯,这话倒是说得‘挺’对的,我是严重同意,并且就以这差不多这样的想法告诉了我们家老首长大人,可是老首长驳回了我的上诉,直接决定:你们只管人到场,我们乐我们自己的就好,老首长就这么回我的,亲爱的媳‘妇’儿,你说咋办?我是不是该嫌弃一下下,也对得起我那多少年都没乐过的老来乐的爷爷了?”刘文‘波’说笑着自己的爷爷,真不明白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把自己孙子的婚礼搞成自己的家家一样的。
“噗……”王筝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我说刘文‘波’,你说你这平时不说不笑的,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爷爷,而且你爷爷平时看起来也严肃得很,怎么一遇到我们结婚的事情就不淡定了,看你爷爷乐得那样子,就跟那些小孩子一样一样的,只管自己怎么开心怎么‘弄’,一点儿不管我们要不要那样去做,不过这样也好,你爷爷年纪大了……”
“什么我爷爷我爷爷的,我爷爷就不是你爷爷了?以后不许这样说了,听到没?”刘文‘波’很是严肃地讲道,虽然语气还是很温和,但是却是很认真。王筝听了转过身看着刘文‘波’,忽然低垂了下眼帘,再抬眼望向刘文‘波’时,眼里一遍雾气:“你凶我?!”
刘文‘波’一看,不得了,这宝贝眼里的雾气惹得自己一阵儿的心慌:“宝贝,别别,别这样,我没有凶你,我我我”刘文‘波’不知道怎么办了,平时的定力在这时候完全使不上劲儿,抬起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打,可是王筝往前一步拉住他手:“你想干嘛,想让你脸上的伤严重,再让我难过吗?”王筝说着是难过地啪嗒,眼泪掉了下来。
刘文‘波’心疼得要死,深深地吸了口气,紧张地伸手给王筝擦着眼泪,王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哭,那一个多月的压抑,这一个多月的忙碌,她一直硬‘挺’着,难过的,伤心的,悲痛的,欢喜的,作为人妻作为人母的,她在两个月里通通体会了一遍,此时不是为刘文‘波’说她的话而落泪,只是为,只是为自己这段时间的过度而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