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这为人父母、当然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啦!可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孩儿居然去做“土匪”啦!这个心理落差、着实不小呀!可老爷子、仍抱有一丝希望:“或许、自己儿子干的是密探的活儿吧?要不然咋和土匪混一块呀!哎呀、适才那一幕;会不会让自己儿子有危险呀?”!于是乎、老爷子抱着复杂的心情﹐多看了自己儿子几眼:“咦、自己儿子咋穿的是大明的官服呢”???
正职老爷子分心之际、柳宏仁可算找到说话的空档了;他赶紧解释道:“老人家您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匪寇﹐我是澳洲国派往大明的使臣;由于日夜赶路早已过了投店的时辰﹐欲在贵地小憩一夜”。说着、他柳宏仁赶紧拿出路引;边打开边说道:“这是市舶司衙门签发的路引﹐还请您过目”。老者倒也不客气、接过来路引后﹐便说道:“小老儿是本地“里长”、这路引倒是可以看得”;说完、就借着火把的火光仔看起来……
听到老爷子的话后、这柳宏仁心想:“嘢呵、行啊;想不到、许久城他爹竟然是明代的村长呀!看来、今晚可以不用安排人手烧开水了。说不定、还能有口热汤饭呢!嗯、这热汤饭还是免了;这些日子竟往外掏钱了﹐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可得省着点儿花钱呀”!!!
此时、老者已看完路引;他将路引归还后、说道:“原来是使臣大人呀!刚才失礼之处还望赎罪莫怪!这日夜赶路、想必这会儿都饿了;小老儿这就去安排打点一切。”;说着、就预告退。“诶、等等老伯”柳宏仁连忙说道:“这吃饭的事我们会自己安排﹐现在有个事儿问您;适才剿灭匪寇之际、其人手有限﹐故而派火炮防守。刚才那炮没伤着你们吧?”;而那老者答道:“村中百姓无碍、那跑出去的应是一机谨贼人”。之所以柳宏仁会有此一问﹐其主要目的还在于给自己留个台阶!万一真出了事儿、咱也有个由头!若还要跟咱过不去﹐那就只能砸钱﹐来个“战争慰问机制”啰!!!
而派去西面打听消息的人、此时也用生硬的普通话说道:“神父、不杀人;炮偏着打、那人、受重伤”。“村民无碍、那我就放心了”柳宏仁说道;可心里却在琢磨着:“这神父哪是偏着打呀!这分明是给我留了一个活口吗!也给亏神父给我留了一个活口、不然我就要烙下屠杀平民的罪过了!哎呀、这里是大明呀!虽说已是末世气候、但离“乱民满地”的时期可还有好几年呢!更何况自己还是一“番邦使节”呀!在这里那还得遵守大明的王法不是吗”!!!
就在此时、有两人抬着担架过来了;来人核对口令后、见到了柳宏仁。而这担架上抬着的正是那土匪倒霉蛋儿﹐此时他已没了左腿;看伤口创伤很整齐、应是那位神父给做了截肢手术!柳宏仁看了看那倒霉的“幸运儿”后、确定这里已无危险;便吩咐下去就地休息、安营扎寨!听此吩咐后、那位里长大人却说:“你们是出使大明的使臣呀!哪能就住帐篷呢!还是进村休息吧”!而咱的柳大公子缺“一正言辞”的说道:“老人家、我澳洲纪律严明;这诸多的管理规定、可概括为八个字;冻死不扒房、饿死不掠粮”!“啊”老里长很诧异﹐心说:“这规矩、和军规类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