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坦白(1 / 2)

 “师妹,当初我们的决定真的对吗?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灭人满门的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似乎就像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而且魔门真的不会成为下一个圣门吗?”凝月真人此刻身处霜灵子的竹屋,看着桌子上张雨泽所下的聘礼,一脸忧虑。

霜灵子看了看那个储物手镯,表情很淡然:“师姐,你想想,这种事情我们做得少吗?只不过我们加上了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而雨泽只不过是更加直接。至于魔门,他们做的事情我们也不用多说了,这是他们的风格,我更担心的是雨泽会因为媛儿的事情而对宗门产生怨恨。”

凝月真人听到这话缓缓叹了口气:“这种事我确实不应该多说什么,只是心中始终还是有些担忧,至于媛儿的事,两位老祖的做法你跟我当初都是反对的,但是没办法,既然老祖开口了,我们都没有任何反对的余地,现在齐子寒死了,两位老祖似乎做好了别的准备,可种子既然埋下了,就会一直生根发芽,等种子长成大树的时候,到时候难再拔出来了,你的担忧才是最重要的。”

“走一步算一步吧,至少现在我们还有媛儿不是吗,媛儿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是清楚的,雨泽对媛儿怎么样你也看到了,这件事还有缓和的余地。”霜灵子缓缓将那个储物手镯拿了起来,盯着看了许久。

凝月真人点了点头:“现在张雨泽已经得到了魔主的信任,而且他的实力提升的太快,恐怕不用等千年,就会成就元婴,到时候有了魔门的支持,真的可以算是天高任鸟飞了,希望媛儿可以让他不再对宗门有所怨恨才好。”

霜灵子摇摇头:“我们不应该把希望寄托在媛儿一个人身上,媛儿可以改变雨泽,雨泽也同样可以改变媛儿,师姐你不知道一个可以依托终身的男人对一个女人是多么重要,为了自己的男人,媛儿可以做出任何事。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说服两位老祖,全力栽培雨泽,而且为了栽培雨泽,我们甚至应该多牺牲一些。”

看着霜灵子变得阴沉的脸,凝月真人猛地一惊:“师妹,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的意思就是放弃虚云!”霜灵子顿时露出一丝淡淡的杀气,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凝月真人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摇摇头:“不可能,两位老祖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棋子,他们是不会放弃虚云的,对宗门来说虚云还是非常重要的。”

霜灵子微微一笑:“所以才需要你我去说服两位老祖,雨泽跟虚云只能留下一个,相信两位老祖应该知道怎么选择。虽然你我手里有他最大的秘密,但是你我都不敢肯定要是两位老祖把他逼急了,会不会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我们这些年的安排又有何用?”

凝月真人久久不语,陷入沉思。

……

张雨泽同苏媛的婚礼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月,当初那个婚礼可以说简单到不行,因为此时两位新人的身份都必须是保密的,虽然简单宾客也少,但是每一个宾客都是整个若水宗如今的当权者以及未来的当权者,各脉脉主带着门下最优秀的弟子前来参加婚礼,就连执法堂堂主,以及灵药峰执事也都前来道贺。

也就是在那一天,张雨泽再次见到了周宏,这个一直都在支持自己,也可以算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朋友,可他却不能表明自己的身份,因为此时周宏还并不知道宗门将和魔门联盟的事情,他虽然有炼药的天赋,可是却还没有真正进入高层,反而同样是灵药峰的王旭倒是跟张雨泽多聊了两句。

王旭此时也已经步入金丹,成为了灵药峰下一任执事的候选,也是唯一的候选者。

这半个月来,张雨泽与苏媛一直都呆在那个小小的洞府之中,两人相处得其乐融融,久别重逢自然是一点都不顾及其他,全身心地放在了夫妻之乐上,尤其是在苏媛习得张雨泽教给她的双修功法之后,那股时不时透露出来的媚意,还有双修之时所得到的好处更是让张雨泽欲罢不能。

与苏媛双修的效果比寒瑶要好,而且还要好上数倍,这让张雨泽在不解的同时也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齐子寒还有圣门都对苏媛有所企图,可是仅仅只是因为苏媛体质的问题吗?这似乎并不能成为决定性的原因,只是两人一直坦诚相对那么久,张雨泽也没有发现苏媛还有其他的宝贝。

有件事一直都压在张雨泽的心头,就是寒瑶的身份,他不敢随随便便跟苏媛提起,因为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知道并不光彩,尤其是当苏媛还在若水宗承受各种不安的时候,自己居然在外面养起了小三,更是让他对苏媛有了更多的愧疚,所以在这些日子里,他对苏媛任何的要求都从来不拒绝,就是希望能够尽力去补偿。

这一日,两人在如胶似漆地双修了一番之后,张雨泽想了许久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坦白一些,因为周宏这个身份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若水宗这边都流传着自己的事迹,寒瑶的事情迟早会传过来的,与其遮遮掩掩以后被发现,不如自己主动说出来,就算苏媛真的生气,他也没办法,要他放弃寒瑶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毕竟寒瑶也是把全部的心都放在他的身上。

“媛儿,那个……”刚想鼓起勇气说出来的张雨泽,此刻看到苏媛那张幸福的脸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苏媛虽然不像张雨泽一样有那么多的小心思,可她也不是傻子,从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就看得出来张雨泽有心事,而且还是很难对自己说出口的心事,以她的聪明早就猜到了这件事肯定是有关于女人的,只是她一直没有问,就是希望张雨泽主动说出来,此时看到张雨泽这个样子自然知道他要开口,o所以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躺在张雨泽的身旁,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我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