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黄诗韵顿了顿,蹙眉想了想道:”前辈,其实是我无意得到的一件宝物,一直没弄懂是何作用,问过我在黄枫门的长辈,那位长辈也没能弄清楚。不过那位长辈也认为确实是一件颇为不凡的法器无疑,就是不知前辈能否使用,若是能用,诗韵愿送与前辈,以助一臂之力!”
“哦,那你且拿出来一看!”楚逸的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就见黄诗韵起身告一声请稍等,转身进了内侧一个通向她住处的舱门。原来她没有储物的法器,一些累赘的东西无法随身携带,那件法器她无法使用,刚才要与海盗可能一战,便也留在舱房内没带出来。
不一会儿,黄诗韵便返身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雕琢纹饰古朴的木盒,轻放在楚逸面前。
楚逸有点犹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个木盒,心说难道所说的法器就是这个木盒?虽然古朴了一点,但也没什么奇特的啊,而且更不像是法器,楚逸都感觉不到有灵力波动。随即他就明白,真正的所说的那法器是在这木盒里面果然就见黄诗韵伸出手,按住盒子侧面上一个隐蔽的凹槽,盒子突的上面一头弹开一道逢。
黄诗韵沿着那这道逢将木盒打开,就见里面是一层厚厚的绸锦垫底,一块不足巴掌大半寸厚的玉牌躺在其中。
她将玉牌捧起,递与楚逸道:“前辈请看!”
“咦!”楚逸接过那块玉牌,才入手便发现特别。这块“玉牌”根本不是玉石所制,只是光泽似玉,其实却是一种叫做玉皇金的珍惜材料所制。玉皇金可炼制法宝,表面看上去很上等玉石很像,但坚硬非常,敲击下又金铁之声。不过玉皇金颇为沉重,这块牌子却是轻若无物,拿在手上像一片叶子仿佛。
这让楚逸大是惊奇,将这块牌子拿在手里细细研究。这块玉皇金所制的牌子确实有点像片叶子,上面有雕有起起伏伏的纹饰,犹如一些奇怪的符文,顶端则是雕有一个拇大,仿佛恶鬼一样的兽头,瞪着双圆眼裂开嘴,模样略为滑稽。
细看了一会儿,楚逸就知道为何黄诗韵会说她师门的长辈看不出所以然,却能肯定这牌子是件不凡的法器。这块牌子只有拿在手上,才能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而且可以感觉得出,发出的灵力波动是被压制住才那样的。
楚逸又将这块“玉牌”反复仔细琢磨,也一样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由陷入沉思了一会。
“前辈,你也看不出来吗?”黄诗韵见楚逸一直沉默不语,终于开口问道。
楚逸一下从沉思中惊醒,对她笑笑道:“呵呵,这件法器却是颇为古怪,我也一时看不出其究竟!”
“这样那前辈岂不是要赤手空拳了?”黄诗韵脸上明显露出失望之色。
“没关系,我的法术修为也是不弱的,到时自会为你们出头的!”楚逸安慰她道。
“多谢前辈,诗韵感激不尽!”黄诗韵几乎又要下拜,被楚逸及时止住,才没跪倒。
“不过,我虽然自信以我的手段,就是来了筑基后期的高手也未必不能应付一二,但那时大战一起,我恐怕无力顾及你们,这船上的人可能会受波及啊!”楚逸担忧地道。
“没关系,到时我会让大伙尽力躲起来,而且只要这些物资不落入黑炎宗的人手里,能送到丰州港,就是要我死我也愿意!”黄诗韵毅然说道。
楚逸不由得苦笑,道:“没那么严重,如果真有黑炎宗的人来袭,我会尽力就之引离大船附近的。哎,要是我身上还有布阵的法器,在船上布置一个阵法,那时就可以保护你们了,可惜之前全用光——嗯!”
楚逸说到最后,似想到了什么,语气一变。他将放回木盒的“玉牌”重新拿起,细细观看上面那些纹饰。
黄诗韵见楚逸如此,猜知他是否想到什么,便只在一旁静静坐着看着。不敢出声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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