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好意思,昨天木有时间上网,今天一口气补上来,该死,要是能自动发布就好了。话说咱没有稿子的,只是单纯的比更新的进度多一天罢了,打算以防万一结果没防到啊,捂脸光速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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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新都的郊外,坐落于一座小山丘上的冬木教会中,今晚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教会的大门之内的空间,仿佛变成了变异的异域,有如中世纪时衰败的古堡般的场景
“哦,能通往根源的圣杯么?到达根源的话,不仅是第六法,哪怕是初代的那个预言也……”
一个身着长袍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西方男子,将手里血肉模糊、已经分辨不出来本来样貌的神父随手丢在了地上,然后捂着脸疯狂大笑起来。
“居然一直没有发现,这次一定、一定可以……”
他的身边一团红色的血舞一阵凝聚变化,幻化成了一个穿着着血色铠甲、有如吸血鬼般阴森的男人。
“既然这样,那么就开始狩猎好了,阁下——”
“Yes,my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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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臣握紧拳头,指甲扣入掌心。
为什么事情会向这么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呢?本该是准备充分、对策万全的圣杯战争,为何会变成如此狂乱的局面呢?
绮礼通过鸽子观测到教会的不正常,于是带着Assassin前去查看,可是……还是来迟了一步……
“绮礼,不要伤心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完成神父的遗愿了……”
时臣走到绮礼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可以看出来么?绮礼,究竟是谁?竟然连神父也……”
看着绮礼拭去眼角的泪水(*1),时臣用压抑着的略微狂乱的语调问询到。
“无法判断,因为啃噬的关系,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只是父亲身体里的血全部被抽干了……而且……”
说到这儿,绮礼看向了站立一边的Assassin。
“啊,有Servant的痕迹,狂乱而且血腥,真是令妾身不快的魔力啊!”
听完两人的报告,时臣的脸色阴沉得发黑。
“那么说来,只有可能是还没有露面的狂战之座的英灵和他的御主了么?”
Berserker和他的Master。前天夜里,在码头仓库那场序幕之战,只有这一组没有露面,可是——
“使役成群的蝙蝠类的使魔、依靠血液补充魔力么?”
回想起绮礼曾经报告过的,夜晚在冬木发生的吸血鬼杀人事件——被害者全部都被抽走了全身血液,而唯一的伤口类似于蝙蝠的齿痕。
“师父,您的意思是说,这一系列的事件都是那第七名Master放任Berserker所为么?”
“啊……”为了补充魔力而让Servant袭击人类,只要在暗地里进行不打破魔术师隐匿的法则,这在圣杯战争中是被默许的,只是没想到这些家伙竟然攻击了中立的教会,时臣痛苦的点了点头。
不,即使如此也应该做好防备,本来就有许多魔术师仇视教会,杀死了监督、没有教会的挟制,对于原本肆无忌惮的魔术师而言不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吗?想到了这一点,时臣的内心也不由得被名为大意与后悔的感情啃噬着。
突然环视了一下四周,时臣对着Assassin问询道:“吉尔伽美什他又出去了么?”
时臣对于自己拥有最高等级、A+的单独行动的Servant头痛不已,虽然不会因为魔力问题而束手束脚,但没有魔力的限制却又太过散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