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珊灵点头嗯了声。
姚暮昭转身不再说话。
随着时间地悄悄流逝,洛珊灵觉得周遭地温度越来越低,冷冽的夜风吹来,洛珊灵不自觉地默运灵力抵御严寒,不知何时,黑沉沉地夜风夹杂着片片雪花降落到她的身上,洛珊灵猛打了个冷颤,抬眸瞥一眼依旧像青松一样挺拔直立的纤长身影,“下雪了,回吧。”
姚暮昭转身望她一眼,平淡无波的黑眸深处酝酿着细小的漩涡,“不请我进去坐坐。”
洛珊灵望望若精灵般在夜空中遂心飞舞的雪花,“我这里没有好茶。”
“我不喝茶。”姚暮昭道。
“我这里也没好酒。”洛珊灵道。
“今晚我不喝酒。”姚暮昭又道。
洛珊灵想想那被射了好几洞地稻草人,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眼珠转了两转讪讪道,“洞内又脏又乱,不若,明日我备了好酒好茶再请你来如何?还有,你看这门也坏了,也不晓得掌刺里的毒液流到地上多少,万一大公子你不小心踩上一脚,那怎么是好?”
“没事,我有避毒珠,但凡有毒的东西见到我都会有多远就躲多远。“姚暮昭脚步缓慢地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黑沉沉的眸子冷睨她一眼,越过她,一步步走向洞内。
洛珊灵扬风将地上的草籽聚拢起来收进储物袋,一路小跑进洞府,想将那被打了好几个窟窿的稻草人丢进小谷内,却不料她快,姚暮昭地身影比他还快,在她的手还未触及到哪稻草人,姚暮昭已一把将那稻草人抓了起来,翻过那稻草人的背面,只见姚暮昭三个大字就进入他的眼球内。
洛珊灵瞧见忙抓住他衣袍地一角,并急急辩解道,“没有任何巫术,就是写了三个字,我就是,就是,就是……”
洛珊灵就是了半天也说不出口,总不能说我就是心里憋闷或觉得受气了,就照着你这草人打上几枪或插上几镖发泄发泄心中的闷气,其它地什么都没干吧。
姚暮昭看她就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单指托起她的下巴,“就是什么,就是在怪我当日嫌弃你,然后又抛弃你,所以你恨我,可是你修为太弱了,为了躲避魔门的追杀,为了进宗门,不得不放弃对我的成见,将我当成你的护身符,进宗门的方便之门,如今,有吃地有住地,自己也会摸索着修炼了,又回过头来扎这么个东西当你的出气筒是吧?”
洛珊灵垂眸,无言。
“说,怎么不说!”姚暮昭用手捏紧洛珊灵的下巴,“看着我,有胆将那稻草人洞穿几个窟窿,缘何现在不敢看我,心虚吗?”
洛珊灵抬眸认真注视着他,“对不起,是我幼稚了,若不然我也给你扎个稻草人,在那稻草人的背后也写上我的名字,你也可以对着你讨厌的地方射几个窟窿,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