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她是,,”浪看了看啸啸,“你就把她当作你的姐姐吧,”
“她,就叫做‘殇’吧?”啸啸问,
“嗯,这个是我们的名字,在启语社,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名字,自己为自己取的名字,就像是我叫做‘浪’一样,那位姐姐叫做‘殇’,还有,那个把你叫过来的大哥就是领队——‘断’,”
“这样啊,那位大哥还说要我住在草屋呢,”
浪看了看这位只知道望着月亮的少年,“你有资格吗?”浪一字一顿,
“我,,干嘛突然这样问?那位大哥说希望我入住呢”啸啸说,
“只是一晚而已,”浪突然冷冰冰的,
“那位大哥说”啸啸急了
“他只是说希望你入住,你知道入住代表着什么吗?”
啸啸摇了摇头,不再看月亮了,
“入住就意味着你要加入启语社,加入启语社可是有资格的啊”
“那,什么资格?”
“你,太,小”说完站起身,独自走回了草屋,
啸啸起身追了上去,“怎么变得那么突然?”啸啸想不明白。
回到草屋,蜡烛已经熄灭,月光从天窗斜穿过来,刚好投在床头,浪已经睡了,可惜的是,只有一张床,貌似地板还是木头的
“什么啊,竟然先睡了”啸啸左看右看,渐渐的攥起了绵绵小手。
结果,啸啸还是挤上了床,,六月的蚊子啊,,
晚上竟然是出奇的安静,谁也没有想到,啸啸睡的是那么的安稳。如果此时你看到啸啸,可能不会感觉到什么异样,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包括他的母亲,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知道。
清晨最美好的事睡到自然醒,对于啸啸来说,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那就更加美好了。对于工作压力如此之大的现实生活中的人们,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奢求,然而,孩子们确实不知道的啊。
被叫醒了的不是啸啸,是小鸟,啸啸早晨起来,发现只有独自一人,屋里空空的就好像昨晚上就只有自己一个一样。“那个谁呢?”啸啸看看四周,谁也没有,倒是有一本书放在枕边。啸啸拿过来看了看,这好像也不是书,只是一沓纸,第一页是个封面呢,看得出来是墨笔画的,上面是一个人的背影,穿着古装,衣服随风飞扬,,他的前面风起云涌,他,就站在高山上,上面还有竖排的几个大字——“好春光(1)”,周围好像静了。
啸啸随手翻开一页,第一页是个白面缀上几个字——“人不轻狂枉少年是对还是错?”啸啸觉得没意思,接着翻。
//(‘//’代表剧中的小说)这是国时代,正是尔朝将要灭亡的时期,小小一个尔朝,九个州,竟然有十九路反王,就是一个有了点地方就可以称王的情况,当时有个童谣:寸土地,没兵粮,举个反旗就称王。虽然有些夸张,但也差不多是当时的情况,而我们的主角是其中一路反王的儿子——程方。
十九路反王并起,加上尔朝旧势力,总共二十个赌徒,每一个都在乱世中押上了自己的一切,赢了,就拥有了一切,输了,也就输了一切,包括至亲至爱。这二十股势力中在三年的战火中互相征讨,只剩下了四股势力:尔朝旧势力,主角所在的明势力,东方的晋势力,还有靠西北的夏势力。其中晋势力最强,全国九州已占三州,而且都是最富庶的东方,而且听说他们的首领汪直是个心狠手辣之徒,汪直曾经就杀了原来的首领篡位,而我们的主角所在的地方是个四面环水的地方,别人打不进来,自己也不好出去。
国历960年,正是战乱开始的第六年,程方的父亲正在领兵在外征战,程方呢,就呆在大本营里,身边只有二叔,或者说全是二叔来打理,自己呢只想着四处巡游,很放心就全交给二叔,二叔呢也是个精明人,里里外外大力的井井有条,基本上找不到人背后讲二叔哪里哪里做得不对做得不好,如果一定要找出来谁会数落二叔的不是,那个人肯定是二叔自己了。
七月,就是热热的天气,如果人的一生选择在哪个季节离开这世界,肯定不会选择这个季节,况且在这个战乱时期,任谁都不想在这个时候死去,然后被人忘记,,。
此时此刻,程方还在洪都(2)呢。
章江穿过洪都,而洪都有个名楼,就在章江边,程方到此,直接就将整个楼给包了,和一些洪都的公子哥们饮酒作乐,虽是大热的天,在江边凉风确实刮得狠呢,他们又是在最高层。
程方估计喝的有些多了,脸上有些泛红,他走到栏前,“你们讲,天下,将会落到谁的手里呢?”程方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已经有些醉意的那些歌纨绔子弟们还是在呵呵的笑,“当然是你了,”一个叫做子同的应和着,
“那你说,我何时取得天下?”
“这怎么好说呢,或许十年八年,或许二十年”另一个出来说,
程方回头看了看他,
“反正到头来都是你的,急什么”程柄不耐烦了,这个程柄是二叔的儿子,比程方小一点。
程方砖头顺势一瞥程柄,就又回过头去看着那滚滚章江,还在流,只是大家一个接一个的散了。
整个楼只剩下程柄和程方的时候,还只是下午,
“太子殿下”程柄如此称呼,
“无还不是太子呢”
“反正都会是您的,这么讲又有什么呢?”
“不要说了,你还是先回去吧”从一开始,程方就一直没有看程柄,除了刚才那一瞥,
此时此刻,有个兵卒到了门前,快要进来了,
“那我先走了,”程柄说完还笑了笑,只是程方还在看这江面,
“程爷”这兵卒过来了,程柄已然出去了,
“什么事?”
“大王他在和晋军作战时,不幸战死……”
程方也不说话,静了好一会,从背影看,他是那么的僵硬。
“什么时候的事?”声音好粗
“半个月前了”
“怎么早不报告?”
“属下不知”
“你!?”程方压了压语气,“还有什么要报告的么?”
“属下来只为两事,还有一事就是新王命你守洪都。”
“新王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