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探长。”狱卒应着去了。
“哎,累死了。坐,坐。”华探长长吁了一口气,招呼自己最得力的两名助手坐在自己两旁。
“探长,探长。不好了!”外面有人大叫着喘息跑来。
“又出了什么事?”三人同时一惊,华探长自语地问道。
“探长,不好了。”刚才那名狱卒来不及敲门报告,惊慌地推门进来报告。
“什么事情?”华探长来不及责备狱卒失态,问道。
“不好了,探长,”狱卒喘息道,“那个小癞子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叶含发问。
“不知道,可能是中毒。”狱卒慌乱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华探长招呼吉森和叶含。
“好象是服毒,他是从什么地方弄到毒物的呢?”吉森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扳过歪倒在地上的小癞子的脸看了看,发现他脸色紫黑,问道。
“他进来以后,有没有什么人给他送过什么东西?”华探长问身后的管理牢房的狱卒头领。
“没有,绝对没有。”狱卒头领连忙否认,“叶先生把他带来以后,是我亲自把他带到这里上了锁,一直到现在没让任何人跟他有过接触。”
“把他带去解剖一下,一定要弄清楚他的确切死因。”华探长做出决定,他吩咐狱卒头领道。
“真扫兴,好不容易弄了个活口。。。。。。”叶含咕哝道。
“那,把胡妈带来吧。”华探长冷淡地望了一眼叶含,又向狱卒头领道。
华探长他们三人回到审讯室坐下不久,狱卒就带来了胡妈。
胡妈畏畏缩缩地在小凳子上坐下,把自己被锁着的双手放在两大腿中间的根部,以前那双发亮有神的大眼显得有些暗淡。
“你就是胡妈?”华探长照例发问。
“是。”胡妈轻声应道,偷看了华探长一眼。
“你去赵府帮佣之前,是干什么的?”华探长追问道。
“在乡下,种地。”胡妈轻声答道。
“种地?”华探长望着胡妈那双能够勾魂摄魄的水汪汪的眼睛,本能地觉察她年轻的时候是个很有几分姿色,而且驾驭不住自己欲望的女人,于是他走到胡妈跟前,拽出她夹在大腿中间的手看了看,重复地又问了一句,“种地?”
胡妈知道自己的手不象是种地的,估计出华探长看出自己撒谎,心中顿感一阵害怕。
“胡妈,我们巡捕房不是吃干饭的,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好。我们的家伙搬出来,凭怎么样的好汉都管教他服服帖帖的。”华探长见机提出了警告。
“是,是。我老实,我老实。”胡妈尽力作出可怜相,轻轻应道。
“你跟那条船上的人是什么关系?”华探长进一步发问。
“没关系,没关系。”胡妈知道船上的人是绑匪,她还要作最后的抵抗,希望能蒙混过关。
“没关系?没关系你去船上干什么去了?”
“我,我去买鱼,太太想吃鱼。”胡妈把自己刚才想好的答话说了出来。
“你老实点!”叶含发怒地闷声警告胡妈。
“我老实,我老实。”胡妈闻声浑身一抖,连忙答应。
华探长看了叶含一眼,叶含觉得自己在探长面前太放肆,把怒气压了下去。
“你不是跟人说,你到船上是去找老乡的吗?”华探长知道那船上根本就没有卖过什么鱼,于是揭穿了胡妈的谎话。
“我,我,我没老乡。”胡妈想辩解,慌乱中却无意把自己那天跟张丽蓓问路时说的谎话给揭穿了,胡妈说完才意识到这点,不觉乱了方寸,满脑子一片空白。
“老老实实说吧,你到那里到底干什么去了?”华探长知道胡妈阵脚已乱,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其实你不说我们也会知道,因为那条船上的人已经全部被我们捕获了。”
“我,我!”胡妈吃惊地望着华探长凶狠的脸,沉默了一会,出人意料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衣求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你老老实实说,我们饶你性命。”华探长诱道。
“我到船上去,是跟绑匪通信息,把赵府和你们巡捕房的情报告诉他们。”胡妈抽泣道。
“谁是魔鬼?”华探长发问。
胡妈抬起脸望着华探长,眼中忽闪着泪光,两行眼泪流了下来,片刻后,她目无表情地承认道,“我就是魔鬼。”
未完等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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