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胤锡心中大为感动。
这一路上,堵胤锡得到寇白门的悉心照顾,只感觉自己比以前精神要好多,为此,堵胤锡十分感激寇白门。
而现在寇白门竟然不顾生死,愿与自己同行,这更加是让他对寇白门刮目相看。
“哈哈哈,,,”
刘泽白哈哈大笑几声。“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定王,这时候竟然连女人也派上了,难道他手下没人吗?”
说完他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引得他边上的头目与士兵也是跟着哄然大笑。
“放肆。”
堵胤锡厉声大喝,“你这匹夫,几次三番羞辱殿下,你究竟姓甚名谁,报上名来。”
堵胤锡怒发冲冠,直骂刘泽白匹夫。
刘泽白自然不怕堵胤锡发火,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老子刘泽白,你能拿老子怎么样?”
堵胤锡亦是丝毫不惧,“本官既是朝廷使者,便要完成使命,如今连寇白门一介女子尚且敢与本官同行,尔等难道不敢聚将听旨,难道尔等连一个女子都不如吗?”
自古以来,激将法最适用于武将。
许多的武将别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是被别人一激,立马是没有理智,哪里还管得了别的。
再加上此时堵胤锡不过只是带着一介女流而来,到了他们大军之中,这无异于羊入虎口。
所以刘泽白丝毫没有犹豫,想都没想便是回道:“老子有什么怕的,你尽管来就是。”
就这样,堵胤锡带着寇白门,还有刘泽清的两个亲兵,还有负责押送那两个亲兵的四名士兵,一行八人便是向着刘泽白的大军走去。
岳来自然是不放心,“堵大人,你又何须如此,若你出了闪失,你叫我如何向殿下交代?”
“岳将军放心,此事本官自有分寸。”
说完,堵胤锡走了。
一行人到了刘泽白大军当中,寇白门风姿卓越的身段,仪态万千的模样,顿时便是将这些五大三粗的**毛将看得眼睛都直了,有那些人甚至已经在流口水。
堵胤锡对于这些人自然是鄙视不已,不过这时候也是懒得搭理他们。
见到刘泽白,堵胤锡大声道:“尔还不点兵聚将于帐下听旨,本官宣读旨意,即刻离去,你这等腥臊地方,本官一刻也不想多待。”
“哈哈哈,,,”
刘泽白得意的哈哈大笑几声,“你这狗官,老子的地盘又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现在你既然已经来了,那走不走的便由不得你。”
说完,刘泽白话锋一转,又是对那两个刘泽清的亲兵问道:“刘将军怎么样了,你们快说。”
那刘泽清的两个亲兵,此时正被随行的四个士兵死死看押,刀刃也是顶在他们身后,他们没有得到堵胤锡的命令,连半个字都不敢说。
堵胤锡沉着道:“要想知道刘将军发生了什么事,你便立刻下达指令,将这一众将领全部招集,待本官宣读完定王旨意,便可命他们将刘泽清将军的消息告诉你们。
若非如此,你们休想从他们嘴里听到半句有关于刘将军的事情。”
刘泽白见堵胤锡态度如此强硬,不由得也是怒火中烧,
“你这狗官,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老子还用听你的,你就不怕老子一刀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