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起鄙视,堵胤锡他们更加是如此,堵胤锡便忍不住大骂道:“真是颠倒是非,不识事理,难道尔等之所为,范公还要你感到自豪不成。”
顾炎武也是气急,道:“不错,此等无耻之辈,真真是枉为人也,范公一生忠君报国,尔真真是丢尽了范公颜面。”
范忠君被一众人等骂的那是羞愤交加,但偏偏无言以对,不可反驳,心中感受可想而知。
李起这时候也是没了耐心,再提及范仲淹也是无用,难不成还能让范仲淹从棺材里面爬出来,教训他们这些不肖子孙吗?
李起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多尔衮派你来有什么事,你说吧。”
范忠君赶紧回道:“回大明皇上,奴才受大清摄政王多尔衮之命,特来向皇上您提出请求,希望您可以释放我大清皇帝,还有大清皇太后,以及一众大清八旗贵族家眷。
为表示诚意,我大清可割让关外三百里土地。”
“割让土地。”
李起喃喃念了一句,“你这话朕就听不明白了,山海关关外之地本就是我大明的国土,虽然此时仍被你们占据,但改不了他是华夏之地的事实。
本就是我大明的地,我华夏的地,何来割让一说。”
范忠君听了,强词夺理道:“皇上,有道是花花江山,有能者居之,关外之地自先汗起兵之后便被我大清占据,于情于理都应属于我大清所有。
如今既然我大清愿意将三百里地还给皇上,皇上您又何必在意这些细节呢?”
“混账。”
李起大怒,将桌案上的一个砚台,直接便是砸在了范忠君的脑门上,只砸的他鲜血直流。
“花花江山有能者居之,此“能”是什么“能”,鞑子残害我汉家百姓,窃占我汉家疆土,这叫血腥无义,这叫残暴干和,
你若再敢颠倒是非黑白,信不信朕一刀把你砍了。”
范忠君要杀自己,又加之刚才被那砚台砸伤了额头,哪里有丝毫气势,吓得那是魂飞魄散,不住的向李起叩头求饶,哪里还敢争辩。
心里,这时候范忠君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样,打死自己,也不来了。
“难道我范忠君满腹经纶,立志为我大清再度鼎定中原,现在还来不及施展才华,就要身首异处了吗?
我不甘心啊。”
你看看,你看看,这范忠君这时候竟然心里还能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这要是被李起堵胤锡他们知道了,只怕又是要哄堂大笑了。
李起见他不住的磕头求饶,一副小人模样,哪里还会跟这样的人真的动气。
地位不一样,格局不一样,自然处世之法也就不一样。
心情稍稍平复一些,李起便道:“我汉家的地,我们汉家儿郎自会去取,不需要你们奉还。
至于你说的送还鞑子皇帝,皇太后,还有一众八旗贵族家眷,这些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有条件。”
范忠君听了,立马是如落水的人看见一根稻草,来了希望,眼神热切的看着李起,一字一句的听着李起的话,生怕错过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