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醒过来时只是觉得自己身体有些沉,但是精神上却像睡得饱饱的,整个人都元气满满了。
四下观瞧,她陷入了短暂的思绪混乱中:这里好眼熟,但这是哪里?
再看床边不远处桌边坐着的一个蓝色身影,月出默默心里肯定:长得可真好看。
那人似乎感觉到了月出的活跃,放下手上的书卷,起身走过来,“月出?你醒了。”
月出点头,木然问:“辰晷?我们在哪里?”
辰晷淡淡笑着,“在水府。”
月出又四下转头看了一圈,终于有些接上了断片的思绪,“这不是你房间?”
“嗯。”辰晷点头。
月出睁大眼睛,“我在这里睡着了?对不住……”
“你昏迷七天了。”辰晷也不多解释,顺着她搭话,抬手搭上月出的手腕,脉搏跳到稳健有力,暂时应当是平安了,“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你差点被妖怪吸血而亡。”
月出恍然挣扎想坐起来,“津律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辰晷不易察觉的蹙眉起来,忽视了这个问题,语气淡淡的,“要不要吃点什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月出偏头看他,焦急的一把拉住他的手,“额……你不是真的把他杀了吧?”
“你这么有兴致关心那个要你命的狐狸吗?他是给你下什么药了?让你被迷的这样神魂颠倒?看来还得请药隐婆看看,是不是给你配点清神健脑的药。”辰晷自顾自判断病情,心里闷闷的不舒服。
月出等不到答案有些纠结,咬着嘴唇不知道还要不要再问。明明感觉辰晷不想回答,可她又想知道,毕竟津律照顾了自己些日子,虽然喝了自己不少血,但是毕竟也没把自己怎么样,只当付了房租和伙食费也不算过分……何况他还去帮自己寻救命的法子……虽然也不知真假吧……
“没死。”被月出死死盯着,辰晷烦躁的答了一句,“不过再让我碰见,便别怪我要替天行道了。”
月出大大松了口气,“我想津律大抵是有缘故的,平时他喝我血并没有喝这么多的。”
“平时……也喝?”辰晷猛然看向月出。
月出小心翼翼,“一两次吧……”
“一两次?”
“两三次……”
辰晷起身,翻手一晃金色长剑已经入手,态度温和的对月出道,“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