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的重复着这首歌,反反复复的唱,刚开始声音还很低,后来就渐渐的变大,变大,最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音响开到了最大音量,嗡嗡的跟原子弹爆炸一般响亮,飞哥虽说自己结婚,一天也是鬼上身似的神魂颠倒,看着自己的阿娟今天有没有来参加自己的婚礼。
看了一大半天,怎么也没看到阿娟,新娘很开心,婚纱里的世界笑得阳光灿烂,最幸福一天不开心怎么能对得住自己的生命呢!新婚只有一次,就像自己的膜一样也只有一次,给了就成了旧货色,女人一天的皇后就今天,接下来就是一辈子的保姆,不好好珍惜就永远找不回来。
做了皇帝还不开心的人很少,飞哥今天是不怎么高兴,不知怎的,心里闷的发慌,像自己欠着别人几百万的赃款一样不安心。
还有一点对不住自己的良心说明飞哥还是个有血有肉的家伙,他没欠着别人的钱,但欠着别人的情,钱嘛很好说话,换做人情就不好说话喽,假感情能用钱来买,对于真感情这是无价之宝的东西,一辈子都还不完,有的人用三辈子来还情,死的时候还是不瞑目。
不知道飞哥心事的人倒不觉得有什么,知道他心事的同事百分之百明白他在想什么了,娟姐一天都不会出现,飞哥的心就越闷得发慌,心跳在加速,血流量在增大,血管一股一股的凸出,从手背到面部,满是血管。
一个好的日子被娟姐和飞哥当成了死亡的时刻来看待,时间是长脚的,终究要过,娟姐烂稀泥一样没有感觉的回到自己租的房子,拿起电话看着熟悉的号码真想拨给飞哥,可手在颤抖,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一幕幕过往的画面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飞哥的身影还是赶不走,越想越多,最后满满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装满了飞哥。
飞哥也是焦躁得不行,本来新婚之夜心里是不能有其他女人的,结果反了,越是靠近新娘的肉体自己的心就越乱麻,看着萝莉的身体,脑海里认真的呈现出阿娟的身影,等闭上眼睛的时候仿佛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阿娟,睁开眼睛之后发现那不是,只是自己的幻觉和想象。
按照往常的精力,飞哥那晚是能来四次的,可来了一次就不行了,新娘问他为什么在洞房花烛你表现得如此的差劲,先前你不是三四个来回的连续么?飞哥这位废话连篇的男人还是会找借口,说自己真不像把那些肮脏的东西泼洒在这美好而干净的新娘身上。
萝莉听了真是感动得不行,抱住自己的男人又把他的衣服扒光,可飞哥的小弟一点都勃不起来,勃不起来怎么搞呀?垂头丧气的还搞真有意思么?
新娘看到这样的情况,真有点后悔自己嫁给了半个太监,来了一次就软了,以后的七年之痒还能玩么?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真不像话,自己睡在一边痛哭起来,飞哥有一个坏脾气,就是不喜欢听女孩子哭,要是哪个女孩子在他面前呜呜的啼哭的话,他也会忍不住的跟着哭。
看着自己的男人如此的伤心,飞哥也啜泣了,跟着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两个抱着痛哭到了深夜,不知不觉也就呼呼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才发现两个抱在一起,而且是很有意思的搂在一起,光秃秃的身躯什么都没穿,飞哥看到这样的情形,激情来了,小弟直了起来,往上仰望。
萝莉一声哎呀,什么都开始了,经过十多分钟的奋战,那些肮脏的东西像打飞机一样有力的飞出炮口,萝莉用薄薄的两片嘴唇接住,飞哥笑了,笑如此开心。
娟姐也在烦闷中睡去,自己也想过飞哥的新婚之夜应该和以前一模一样,也是男人睡在女人的肚皮上,把那根硬邦邦的枪杆子插进地洞里面,然后开始探查炮洞里每一样东西,探查的时间足够后当然就是开炮了。
想多了就会产生幻觉,娟姐一个人睡,大概也是寂寞孤单,用自己的大拇指往炮口里插,睡着睡着也感觉到了那种感觉的存在,高潮的时候,吓了一跳,睁开不成器的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
手指还含在里面,自己感觉到有点儿疼疼痒痒的,看来真是感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