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士坦提乌斯将情报组织的秘密刻在金片上并做成发簪送给这个女人,就说明君士坦提乌斯是非常喜欢她的,否则他也不会把如此重要的秘密放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而这个女人却在想方设法地想弄死他,真是让非常搞不懂这其中的缘由。
秦东脸色不便,笑着问道:“夫人为什么这么恨您的丈夫?据我所知他可是非常爱您的啊,为了您,他还请阿提拉大单于为你们的婚姻做主,专门将这件事情作为匈奴帝国和东罗马帝国和谈之间的条件,难道不是吗?”
这女人听了秦东的话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怨毒,愤恨道:“该死的,你以为我愿意到这个到处充满着马粪气味的鬼地方来吗?这个什么都没有,没有舒适的大床,没有舒适的大房子,没有上好的胭脂和丝绸,只有无尽的冰雪和寒风,晚上睡在那该死的破烂帐篷里整夜都能听见呜呜的风吹响动声,担心帐篷随时会塌下来。
还有,我根本不爱那个死鬼,我是被逼嫁给他的,在君士坦丁堡,我有无数的追求者,我有美好的生活,可就是因为那个死鬼给匈奴王阿提拉说了一句爱我的话,我就被逼远嫁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而且那个死鬼在那方面有着**的特殊嗜好,该死的,我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他的折磨了…….”。
秦东一边听着这个女人永无止境一般的喋喋不休,一边思索着怎么才能在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把她头上的发簪神不知鬼不觉地取到手,要知道现在可是有无数双带着愤怒的眼神关注着他们两个。
女人越说越伤心,身体也渐渐靠在秦东的身上,秦东知道机会来了,只有借助两人的身体紧密接触才能悄无声息地拿走发簪,当下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而手上却没闲着,右手摸到了她的臀部狠狠的捏了一把,这个动作被很多匈奴贵族们看见,几个忍耐不住的匈奴贵族差点就要冲上来跟秦东拼命。
这女人也没想到秦东会这么明目张胆得揩油,她的注意力和其他所有狼友们的注意全部都被吸引了,没有人发现秦东的左手以极快地速度取走了女人头发上的发簪并藏到了袖口内。
这时有人再也有人忍不住了,东哥特国王瓦拉米尔大步走过来穿着粗气哼哼道:“小子,能让我跟君士坦提乌苏夫人跳一会吗?”
既然东西已经到手,秦东就觉得没必要再继续浪费时间跟这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他正愁找不到借口离开,正好这个从北方森林里钻出来的蛮子、东哥特国王瓦拉米尔就跳出来了,真是天助我也!秦东在心里给了这个蛮子一个赞字,然后放开女人的身体抚着自己的胸口弯腰道:“原来是左大将阁下,既然左大将这么有兴致,那末将就先告退了!夫人,咱们以后再聊”。
“哼哼,小子,算你识相!”瓦拉米尔说完迫不及待地要和君士坦提乌斯夫人跳舞,但又担心唐突佳人,毕竟他是野蛮人出身,而这个女人可是从文明国家而来的东罗马帝国的贵妇人,而且是君士坦提乌斯的夫人,先天上他就有点自惭形秽。
这女人虽然十分不情愿,但她在欢场打滚多年,自然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尽管他的丈夫是国务秘书君士坦提乌斯,一般人不敢对她怎么样,但她还是不想得罪这个东哥特国王,因此微笑着答应和他跳舞,只是对于秦东的离开有点恋恋不舍,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机会。
秦东离开了,他走到侍卫长乌吉等人就坐的地方拿了一条烤羊腿和一羊皮袋子马奶,跟乌吉等人打了招呼之后就向王庭西面而去,他还要去找女刺客露西亚的妹妹索菲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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