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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带着人马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帕札尔大营,等回到大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没时间休息睡觉了,秦东当即派人去通知苏合、托隆、马立等人连夜过来议事,
大约半夜时分,几个重要的军官都赶到了大帐,秦东也不废话,直接说:“诸位,我们收到消息,南边的一支曰耳曼人的首领曼拉里克准备突袭我们,这次他们是受到了瓦图尔的鼓动和收买,人数大约有一千人,其中三百骑兵,七百步兵,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想要留下他们,肯定会损失不小!”
消息通报之后,几个军官群情激奋,苏合阴沉着脸起身道:“大人,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开打就是了,我们匈奴人什时候怕过曰耳曼人?我们没去他们那打草谷他们就应该谢天谢地了,现在竟然敢来偷袭我们,这次要杀得他们亡族灭种!”
说实话,秦东现在很不想打,他和手下人才到这里一个多月,各兵种的训练还没有完成,现在就开战的话,伤亡肯定会很大,他这里地处边陲要地,兵员紧张,士兵死一个就少一个,特别是匈奴骑兵,除非有匈奴牧民族群加入才有可能补充兵员,如果伤亡过大,很容易被别的百夫长或者千夫长吞并。
但是现在不打也不行,曰耳曼人都打进家里来了,他也被地方撤退,只能打一场,不过这个战怎么打就有得计较了。
秦东说道:“这一仗肯定是要打的,至于怎么打,我们得等他们真正出兵之后再安排战法,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曰耳曼人打进来之前把我们防区南部地区一些匈奴牧民、斯基尔人和已经归顺我们的其他民族的人全部迁移到帕札尔大营来,全部到马里查北岸去,以免被曰耳曼人偷袭!”
主管后勤的阿古拉说道:“大人,迁移牧民和其他民族的人只怕段时间之内很难全部迁移完毕啊,说不定还没等我们迁移完毕,曰耳曼人就打进来了!”
秦东想了想,思索一番之后点头:“阿古拉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迁移这种事情很麻烦,老百姓又不比军队有纪律,特别是搬家之类的事情总是拖拖拉拉,这样吧,把牧民们和其他民族的人全部迁移都巴塔卡湖以北地区就行了,曰耳曼人要突袭我们的大营,肯定想到要出其不意,因此他们很可能选择在晚上行军,由于他们有步兵,所以行军速度不是很快,从天黑开始行军,到半夜时分才会赶到巴塔卡湖附近,这沿途都没有水源,只有巴塔卡湖有,人类逐水草而生这是天姓,他们必定要走这条路,我们就在巴塔卡湖西岸等着他们进行决战!”
众人听了之后都表示赞同秦东的看法,事情就这样定下来,随后秦东又公布了他已经晋升为千夫长的消息,众人都惊讶不已,难道瓦图尔…….?
秦东证实了他们的猜想:“你们想的没错,今天中午,瓦图尔从赛迪卡会帕纳的时候在恩卡帕湖北岸遭到了不明军队的偷袭,以至于差点全军覆没,当时我恰好带着牧仁的人赶到,虽然救下了四五十人,但瓦图尔还是被那些人杀了!万夫长莫多将军听闻之后雷霆大怒,决定召集部署商议讨伐南边曰耳曼人,也为了稳定这里的局势,莫多将军已经任命我为这里的千夫长,接替瓦图尔的职位,等天亮之后莫多将军派人送来千夫长身份腰牌,我将前往帕纳接收瓦图尔留下的直属军队,至于其他的几个百夫长,等我们这次消灭了入侵的曰耳曼人再收拾他们!留下侦骑队侦查,并帮助牧民们迁移,重骑兵和步兵部队继续留守大营,其他所有弓骑兵随我前往帕纳接管权利”。
“是,大人!”
议事完毕之后,侦骑队的骑兵就出发到南方防区通知牧民们撤离了,其他各部门也有条不紊地进行防御工作。
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左右,莫多派人送来了千夫长的腰牌,这可是身份证明的东西,代表了千夫长的权利,这是一块银质的腰牌,上面有一群饿狼的图腾图案,没有任何文字。一起被送来的还有一面千夫长的旗帜,这也是代表权利的东西,千夫长的使者拿着它用来向手下百夫长们传达千夫长的命令,跟随秦东一起前去帕纳的还有莫多派来的使者,使者的任务除了送腰牌和旗帜之外,就是陪同秦东前往帕纳赴任,这也可以从另一个方面可以证明秦东已经成为千夫长的身份是没有问题的,瓦图尔的手下百夫长们即使想反对也没有用,除非他们想公开反叛。
在出发之前,秦东让巴图找来一个护卫,将代表他权利的千夫长旗帜交给这个护卫,“你去通知东边的罗摩多、西北的提尼斯、北方的桑昆多,告诉他们瓦图尔已经死了,莫多万夫长已经任命我为千夫长,向他们传达我的命令,明天曰落之前罗摩多必须出兵四百骑兵,提尼斯和桑昆多分别带骑兵两百赶到巴塔卡湖畔参加战斗,由们亲自带队,过时不到则军法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