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将手上的公文递过去:“这是你今天早上呈上来的公文,是有关赋税和徭役征收征收情况的,你在上面的处理意见写着:‘着各郡县加强征收力度,各地官方派人配合税务官征收’。这是一般处理的办法,恐怕效果不大,本王现在想问问,为什么在颁布了一条鞭法之后,各地征收赋税和徭役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佩特乌斯起身行礼道:“启禀大王,各郡县的税务官几乎每个郡县都有一份报告赋税和徭役征收不利的公文呈上来,这份公文是下官让人综合所有郡县呈报的公文整理出来之后写的,也就是说,各郡县的赋税征收几乎都不是很顺利,这是一件大事,下官不敢怠慢,于是立即向各郡县派人去调查,人员已经派出去了,恐怕得要一段时间才有结果,可事情又不能搁置下来,所以下官才人写了这份公文,并附上处理意见,暂时按照这样办理,等调查的结果出来之后再酌情处理!”
秦东思索片刻后点头道:“好吧,距离赛迪卡最远的地方有上千里,负责调查的人在路上都要耽搁不少时间,所以想要调查出结果,恐怕最少也需要一个月,那就暂时按照你的处理意见执行吧,等调查结果出来之后我们再商量!”
“是,大王!”
到了公元456年9月,派往各地调查赋税和徭役征收不利原因的人员陆续发回了调查结果的公文,佩特乌斯将所有调查结果进行综合统计后得出了结论,并见结论进行整理之后向秦东呈报。
面见秦东时,佩特乌斯地上调查结果道:“启禀大王,派往各地调查征收赋税和徭役不利原因的人员已经全部发回了调查结果,下官派人将这些结果进行了整理,发现征收赋税和徭役不利的原因主要有几个方面,第一是税务官对当地的情况不熟悉,不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以至于不少税务官与当地民众发生了冲突,这才造成赋税收不上来。第二个原因是各地乡下民众有意逃税逃避徭役,当税务官上门的时候,他们得到消息就跑了,让税务官扑个空。第三个原因是许多人见要交税了,就将自己和家人入户到当地官员和绅士的名下,如此一来他们因为名义上已经成为官员和绅士的家人,所以就不用交税了,因此躲过了赋税和徭役,作为代价,官员和绅士向他们收一笔钱财,当然要比交税少得多,这三点基本上就是赋税和徭役征收不利的原因!”
“啪!”秦东铁青着脸将桌子拍得一声巨响,大怒道:“真是岂有此理,第一个原因还情有可原,大不了派去收税的官员尽量启用当地人,当地人毕竟对当地的情况熟悉,起码在交流沟通上不存在什么wènti,也会遵守当地的风俗习惯,第二个原因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这肯定是当地地方官有人泄露消息,第三个原因摆明了就是当地官员想利用这件事情捞钱,我问你,当地官员为民众庇护,帮助民众逃税漏税的事情多不多,多到什么程度?”
佩特乌斯弯腰行礼道:“大王,大部分是第一个和第二个原因造成的,因为第三个原因造成的很少,到现在只发生了五六起”。
秦东起身道:“五六七已经不少了,看来有必要成立一个新的官署来专门监督官员,防止官员贪污腐败、无法乱纪了!既然事情已经调查清楚,那你就将派去各地的调查人员都撤回来吧”。
“是,大王!”佩特乌斯答应一声,随后又问道:“只是,这件事情总要有一个hǎode处理办法,否则赋税和徭役收不上来的话,我们的财政就会损失很大,如果长期下去,对以后非常不利啊!”
“这个本王zhidào!”秦东说完思索了一番,过了几分钟才说:“此时容本王考虑考虑,通知下去,三天后摄政王府所有官署和机构的政府主官都到会议厅议事”。
佩特乌斯答应:“是,大王,下官这就去通知!”
等佩特乌斯走后,秦东陷入了沉思,赋税和徭役收不上来这件事情确实挺伤脑筋的,不过在这个时期也是很正常的,别说是这个时期,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仍然有许多人想方设法逃税漏税。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尽量将各地的税收都收上来,减少偷税漏税的情况发生呢?
沉思了很久,秦东派人去将曹查理叫过来,曹查理现在的职务是右国师,在职务上虽然不在摄政王府之下,但曹查理却不能也不敢不买秦东的帐,谁都zhidào现在匈奴帝国真正当家的是秦东这个摄政王,埃内克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秦东之所以要将曹查理叫过来就是想向他讨主意,这个老道的歪点子一向很多,说不定能够出个什么好主意帮助秦东解决wènti。(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