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利斯库斯心下十分忐忑,不过他也不是很还害怕,因为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如果他说出自己的另一个身份,那么巴尔罕肯定不会也不能杀他,只是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他不能说出这个隐藏的身份,面对巴尔罕咄咄逼人的目光,他只能承认:“是的,尊敬的将军阁下,不知道将军命人将我带来有何吩咐?”
巴尔罕指着禁卫军军营内:“据我们所知安特米乌斯已经跟着利奥跑了,现在你才是禁卫军的最高长官,我需要你说服军营内其他的将军率军投降,然后为我大匈奴帝国效劳!你可以放心,只要你忠心为我们大匈奴帝国做事,我们是不会亏待你的,你的家人会安然无恙,我们会如数归还你的财产,每个士兵可以得到五千第纳尔的赏赐,只要他们向我们效忠,我们给你的比你以前在君士坦丁堡获得一切都多得多,其他愿意投降并且效忠我们大匈奴帝国的东帝国将军都有这样的待遇,你可以将本将军的话转告给其他人!如果你们不答应,那么本将军就只能对不起你们了,为了不让你们这支军队反扑,本将军只能下令将你们全部杀死,包括你们的家人在内!”
“不要!”巴西利斯库斯脸色一白,当即单膝下跪道:“将军,我愿意进去率军投降,但请您一定要履行诺言,否则的话,我也约束不了军营内的那些骄兵悍将!”
“哈哈哈,很好,很好,来人呐,将巴西利斯库斯将军的甲胄披挂和佩剑拿过来!”
很快有匈奴士兵将巴西利斯库斯的盔甲武器拿了过来让他船上,还别说,巴西利斯库斯穿上甲胄,配上佩剑之后确实很为威武,他在巴尔罕的示意下,踩着战靴走进了禁卫军的军营内。
禁卫军在罗马帝国有一个非常不好的名声,人们认为它是罗马帝国衰亡的罪魁祸首。禁卫军的军官无法忍受军务的辛劳,不愿接受国法的约束,更不耐烦成为守本分的部属。各级军官要用极度挥霍和无限奢侈,来维持阶级的优越。
禁卫军的腐化大概是从罗马皇帝塞维鲁时代开始的,禁卫军统领在最初只是卫队的队长,而到了现在,不仅亲率大军,还握有财政和司法的大权。在各行政部门,他代表皇帝本人和行使皇帝的权力,这样一来,使得政府堕落成为军事独裁政治。
到了后来,禁卫军的权利大到了离谱的程度,他们甚至谋害皇帝,公开叫卖皇帝的宝座。可以说禁卫军的军纪荡然无存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过皇帝却要依靠纵容他们,赋予他们特权来维持自己的统治。禁卫军是奥古斯都创立的,最初的人数大约在九千到一万人,后来维特里乌斯将兵力增加到一万六千人。从现存碑铭上面找到的数据来看,以后的数目大致维持在这个标准。不过东西帝国分裂之后,君士坦丁堡方面维持的禁卫军人数较少,只有不到五千人,而在君士坦丁堡城内只有三千,另外两千部署在外。
巴西利斯库斯出现在禁卫军的军营里让住宿在军营内的将领和士兵们非常吃惊和诧异,随着巴西利斯库斯的走近,军官和士兵们自动让开一条道路道路一直通向军营内的会议室,没有任何人说话,士兵们和军官们都看着他,想知道他的来意,却也没有人用刀枪对准他。
走到军营的会议室门口,巴西利斯库斯转过身来大声道:“在军营内的所有联队长和百夫长都到会议室来,其他人留下原地!”
军营的空地上军官和士兵们听见这话都开始互相议论起来,闹哄哄的,像集市一样,他们完全忘记了外面还有大批的虎视眈眈的匈奴骑兵。
并不是所有联队长和百夫长都在军营内,只不过在军营内的联队长和百夫长都来到了会议室,巴西利斯库斯见人都到得差不多了,便开口道:“诸位,想必你们都很清楚现在的局势了,整个君士坦丁堡已经落入了匈奴人的手中了,而我们,当然也包括我在内,我们都成为了匈奴人俘虏,不要不承认,尽管我们现在手上还拿着武器,穿着盔甲,但实际上和俘虏没什么两样,我今天是被匈奴人派来询问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
二十多人听了巴西利斯库斯的话都开始显得不安,其中一个联队长出身问道:“副统领大人,匈奴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巴西利斯库斯冷笑道:“什么意思?这还不明白吗?意思是你们的生死取决于你们自己,如果你们愿意投降,并且愿意为匈奴人效劳,你们就能活命,而且匈奴人还答应给每一个士兵五千第纳尔见面礼,至于你们这些军官和将领得到的只会更多,如果你们宁愿死守军营不愿意投降,那么你们的下场就只能是死,不仅你们要死,外面三千名士兵也将无一幸免,顺便说一个消息给诸位,匈奴人将各位的家人都带来了!”
最后一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了,二十多人立即慌了神,这些禁卫军的军官们将家都安在君士坦丁堡城内,亲人当然也都在这里,现在匈奴人掌控了整个城市,要抓他们的家属自然是轻而易举。
巴西利斯库斯静静地看着这二十多人激烈的讨论着是投降并且为匈奴人服务,还是死守军营力战而死,力战而死而且还要连累家人,这个结果让他们不愿意接受,可向匈奴人投降并且为匈奴人服务也好像有点不能接受,投降还行,但为匈奴人打战就让人接受不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