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西罗马帝国援军已经进入达尔马提亚境内,距离我军不足三百里,格皮德军队和十四岁以上男子在阿尔达里克的命令下开始集结,看情况应该是想与西罗马帝国援军汇合,然后寻找我军主力决战!”
其木格的报告让秦东陷入了沉思,心中的忧虑越来越盛,站在一旁的哲离见状道:“陛下,西罗马帝国的援军只不过六万人马,格皮德人也最多不过四万能战之士,加起来的兵力与我军主力相当,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秦东摇头道:“我们当然不是怕了他们,也不是打不过他们,我军大部分都是骑兵,步兵只是占少数,而西罗马帝国和格皮德人步兵占了绝大多数,骑兵很少,在机动性能上我军是占据绝对优势的,朕dānxīn的是战局一旦不顺利,可能会僵持下去,这对于我军这样的远征之师事不利的”。
站在旁边的苏合说道:“陛下,战局怎么会僵持下去呢?他们都是步兵,而我军大部分都是骑兵,如果进行决战,我军骑兵只需要一个冲锋就能冲垮他们!”
秦东摆手道:“不不不,苏合你想得太简单了一些,我军骑兵可以冲垮一两个步兵方阵,难道能冲垮五六个、七八个重步兵方阵吗?重骑兵战马驮着那么重的铠甲,还有骑士的体重压在身上,冲不了太远,一旦骑兵陷入步兵军阵中失去速度,你应该明白结果是什么。据朕所知,这次西罗马帝国的指挥官是埃吉迪乌斯,此人极其善于指挥重步兵方阵作战。如果他稳打稳扎,不贪功冒进的话,我们是拿他没bànfǎ的”。
“这……”苏合等将领无话可说了,他们也想不到什么好bànfǎ击败西罗马帝国的大规模重步兵方阵,因此也只能乖乖地闭嘴。
想不到bànfǎ的情况下,秦东也只能dǎsuàn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只能与埃吉迪乌斯比谁先犯错误。先犯错误的人战败的几率要大得多。
公元63年0月初,秦军终于与格皮德军和西罗马的联军遭遇,双方当即发生一场大战。秦军拥有极强的侦查能力,因此在战机上占了一些便宜,西罗马和格皮德联军是仓促应战,吃了一些亏。第一战损失很大。西罗马军伤亡一万余人,而格皮德人伤亡六千余人,作为进攻方的秦军损失极小,只有两千多骑的伤亡。
吃亏之后,西罗马和格皮德联军的指挥官埃吉迪乌斯变得极为小心,为了保证粮道不被秦军骑兵截断,埃吉迪乌斯将大营设在靠近海岸线的地方,使得秦军突袭联军粮草的计划落空了。
秦东并没有气馁。连续不断地派小股骑兵骚扰联军,但在埃吉迪乌斯的指挥下。联军防备严密,秦军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这样的局面一直维持了半个多月,早已经赶到秦军海军舰队被秦东下令隐藏起来了,他zhǔnbèi让这支军队作为一支骑兵使用,海军舰队的规模还太小,遇上西罗马帝国的舰队只怕胜算比较小,不论是在舰队规模还是在作战经验上,秦军海军舰队都比不上西罗马帝国海军,尽管西罗马帝国海军每次都被汪达尔王国的海盗舰队打得狼狈而逃,可他们duìfù秦军海军舰队还是绰绰有余的。
战局就这样僵持下来了,除了第一仗之外,之后的战斗中,双方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秦军再想偷袭、骚扰联军已经不是那么容易了。
战局僵持下来之后,双方的大营相距一百多里,但双方的侦察骑兵却每天都有交锋,为的jiùshì争夺侦查权,每天都有侦查骑兵死亡,有时候是几个,多的是达到十几个。
这天秦东正在中军大帐里为战局进入焦灼状态而焦虑,忽然之间外面传来嘈杂声,走到大帐门口问站岗侍卫:“怎么回事?”
侍卫道:“陛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嘈杂声是从后面的粮草物资营地传过来的!”
“走,我们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秦东说着就走出了大帐,四个站岗的侍卫立即跟了过去。
等到了传出嘈杂声的地方,秦东才发现周围站着很多士兵,扒开人群走过去一看,只见一头公牛正在到处乱撞,那牛的眼睛发红、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即便是这样,那疯牛还在狂奔乱撞人和物,附近的士兵们都那发疯的公牛给吓坏了,有一个军官被疯牛追着到处乱跑,可等那军官跑远之后,那疯牛又去追别的军官。
“快宰了它,宰了它!”被追的军官一边跑一边惊恐地大叫,可他刚喊完就被疯牛追上,一角将他顶得飞出几米远躺在地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