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饶有兴趣地看着奚拉里问道:“朕听闻别人在见到你的时候称呼你为尊贵无比的教皇陛下,你认为你和我之间谁更尊贵呢?”
奚拉里闻言额头上更加冒汗不止,这个问题如果回答得不好,后果可能会很严重,极有可能因此而掉脑袋。<>
思索了片刻之后,奚拉里才小心道:“尊贵的大秦帝国皇帝陛下,这根本没有可比‘性’,您是世俗世界的帝国皇帝,统治着亿万臣民,权力通达四海,威震天下,而我是神权世界的教皇,管理的是信仰主的子民,这就好比两个不同时代的武将,谁能说得出他们之中谁更加厉害呢?”
秦东冷冷道:“可问题是你和朕都生活在同一个时代,你统治的信仰所谓主的子民当中有一部分是朕的臣民,你认为他们应该是臣服于朕,还是臣服于你呢?”
奚拉里脑子高速飞转,连忙道:“在信仰上,他们臣服于我,在世俗事务上他们臣服于陛下!”
秦东闻言厉声道:“可这两者并非是不会产生‘交’集的,如果它们之间产生‘交’集怎么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在朕的治下,绝对不允许出现两个皇帝,来人,拖出去砍了!”
话音刚落,只见大帐外就走进来两个身强力壮的按刀甲士,奚拉里脸‘色’大变,在身后两个甲士还没有来得及抓住自己时急切道:“皇帝陛下不能杀我,您不能杀我。这对您接下来在意大利的统治不利!”
费尔顿也觉得就这么杀了奚拉里有点过于草率,站出来行礼道:“陛下,不如听他说说理由?”
此时两个甲士已经架住了奚拉里了胳膊。奚拉里更是吓得屁股‘尿’流,眼看着就要被拖出去,这个时候秦东挥挥手对那两名甲士道:“暂且退下!”
“是,陛下!”那两名甲士这才躬身行礼退出了大帐。
秦东盯着奚拉里道:“说说看,朕为什么不能杀你?你别以为你手下有一些信徒就可以左右政局,就可以左右君王的意志!在朕麾下大军的铁蹄之下,你那些信徒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你信不信只要朕一声令下。你在意大利的所有信徒就会被屠杀殆尽?到时候山河变‘色’、白骨累累?”
奚拉里脸‘色’惨白、双股战栗,咽了咽口水说道:“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想要杀我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行了。对您自身也是丝毫无损的,我的死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可皇帝陛下,您带着您的大军来这儿的目的是征服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人民。这两者是不可或缺的。如果只有土地而没有人,那么这片土地很快就会变得荒芜,您‘花’费了无数心血、牺牲了无数勇猛将士难道只是为了得到这么一片荒芜的土地吗?我是教廷的领袖,我在这里还有那么一点点声望,如果您就这么杀了我,那些信徒虽然迫于您的兵锋不敢怎么样,但他们是绝对不会真心臣服于您的!
杀戮和兵锋固然可以征服天下,却不能让被征服的人真心臣服。不能让他们真心拥戴您的统治。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您的睿智堪比天高。心‘胸’之宽广如同浩瀚之宇宙,您的权威通达四海,兵锋之所向无人能敌,一个小小的意大利不是您征服天下脚步的终点,您怎么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奚拉里而放弃自己毕生的追求呢?”
好一张利嘴,难道这些神棍们一个个都是超级说客?秦东感觉自己好像被奚拉里说得心悦诚服了。
思索一番后,秦东点头道:“好吧,你说服了朕,朕可以不杀你,但是在朕的权威能通达的所到之处是绝对不允许出现另一个皇帝的,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神权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在朕的治下,允许各宗教并存,允许宗教信仰自由,但各大宗教必须接受朝廷的统治,所有教规教义不能与朝廷的法律法规相悖,不允许各宗教蛊‘惑’信徒对抗朝廷的统治和颁布的各项法律法规,不允许宗教利用信徒干涉朝廷和地方政局,这是底线!一旦发现有宗教危机社会的安定、朝廷的统治根基,朝廷将坚决予以取缔,绝不留情,从现在开始,你教皇的称号也得取消,恢复以前的教宗称号!”
奚拉里没想到自己到这里来见秦东,事情还没有办成,反而先把自己教皇的称号给‘弄’没了,只不过他现在也没心思去关心这个称号的问题,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不错了,听了秦东的话,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躬身行了一个礼说道:“谢伟大的皇帝陛下不杀之恩!”
秦东挥挥手道:“好了,这次你来见朕有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