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祠堂,方明却是眉头一皱,只见青溪乡上面的灰黑气运,还是凝聚不散,甚至更多了些,心思急转,就有了答案,出声说着:“王六郎何在?”
王六郎单膝跪下,“标下在!”
方明心念一动,手上就凝聚出一根红色长针来。
“你持此针,去寻得张怀正,将此针刺入其心。待其死后,灭杀其魂!”这是方明用了数十丝红色神力所化,刺入张怀正心脏,必致其出血而亡,而且这症状,和先天不足之症发病很相似,不求以假乱真,但也是个借口。
只见此言一出口,方明头顶就多了几缕黑气,很快被净化,而青溪乡上方的灰黑之气,迅速消散,很快就无影无踪了。
王六郎领命,说着“诺!”
时间稍微往前。
方明刚到乡外时,张怀正正在与张管家说着话。
地点还是在书房,张管家看看周围,少了几件摆设,记得是老爷很喜欢的瓷器,不由想起三日前回来禀报后,老爷大发雷霆,连砸不少瓷器,连他都挨了几脚,伤上加伤。
张怀正不是蠢人,知道出了这事,已经不是香火的问题了,这已经开始动摇他张家的根基了,要是张家压不住下面四村,那平时少了不少收益不说,连县里都会对他有看法,生出几分心思,乡里盯着他位子的人也有几个,毕竟都姓张,有这资格。
这么一想,额头就有了冷汗,张怀正不得不熄下马上动手找回场子的心思,先派出不少家里下人前去打探消息。
今日就是有了结果,张管家前来禀报。
只听张管家说着:“老爷,我都查清楚了,那土地神来历甚是蹊跷,突然就出现在青玉村,青玉村遇到鬼群袭击,苏老头家苏虎带头,抬庙入村,因此受到祭祀,后来又托梦,说是只要有个雕像在家,都可供奉,得到庇护,盛行四村……”
张怀正越听,眉头越紧,不由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圈,突然灵光一闪,哈哈大笑,状极欢畅。
张管家一头雾水,主家别是疯魔了吧。
这时就听老爷说着:“我写封信,你带去县里,置办些礼物,去拜访白水观观主,我素与他有些交情,肯定会见,你把信给他,他若问你什么,就一五一十地回答,明白不?”
张管家点头。
这时只听张怀正冷笑:“嘿嘿……虽然乡村祭祀,只要能保一方安泰,不是厉鬼,没有血祭等事,那县里一般不管,就算有,也是禁鬼曹司的事,现在人不在,也无可奈何,但那白水观,我却知道些底细,乃是白云观分观,可以上达消息到白云观,我就不信,这么奇异的一个祖灵,他们就不生出点抓回查看的意思,到时候,哈哈……”
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还想说点什么,就是心中一慌,如果方明在此,就可看见张怀正的护体气运大量流失,不久后居然只剩一丝了,张怀正脸色有点发白,但还是说着:“事不宜迟,我这就写信,你骑上马,送去白水观。”
就坐下,张管家上前研磨,张怀正提起笔,正想写信,突然心中大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这么倒了下去,最后只隐隐听见管家惊慌的喊声,想再听,却是沉入黑暗之中。
王六郎领命,虽然被主公派出来干脏活,有点不痛快,可转念一想,这也代表与主公关系更为亲近,没看见谢晋那有些羡慕的眼神吗?这么一想,心里的那点不痛快就不翼而飞了,脚下生风,没几步就到了张家。
本来张家还有点气运护体,王六郎想进去也不是那么容易,可张青云被灭后,那气运也很快消散,不多时,只剩一丝。当然阻不得王六郎。
一路寻到了书房,正好听见最后几句,王六郎心中冷笑:“却是留你不得了!”
就将长针往张青云心口一刺,只见红光一闪,长针消失不见,张青云倒地身亡。
王六郎也不走,看着管家又叫来家人,慌慌忙忙地去找大夫,屋里乱成一团。
不多时,从张怀正的身上出来一个半透明的身影,见着王六郎,就问着:“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我这又是怎么了?”
王六郎眼中杀气爆闪,长刀一捅,从张怀正胸口刺入,背部伸出,只见张怀正一脸不敢置信之色,没多久,化为灰气四散。
ps:感谢我的高傲尔等岂懂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