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燕飞一定是,但奈何此人乃是愚忠之辈!不能任用!”
“至于刘温和荀靖,虽然也有星命,但随着身死,星命也早就转移,或回归天际,或寻着另外的继承……”
“倒是从哪里,找得这些大才呢?”
宋玉遐想着,随即哑然失笑,“是我妄想了,这等人才,每有一个,都可大涨气数!岂是这么容易就可得的?若是我成了吴州之主,那还有几分指望……”
随即想着自身班底,在他麾下,目前只有叶鸿雁、罗斌、孟逐等寥寥几人,有着金黄本命,才能也同样突出,乃是手下最主要的人才。
有着青色的,还是只有一个贺东明,但乃是新进投靠,提拔到礼司参事,就是极限了。
“我以后外出征战,这后方空虚,必须要有人镇守!贺东明、叶鸿雁他们几个不是要随我出征,就是才具不足,一府一县,还可处理,但五府之地,就力有未逮!”
宋玉这么想着,眉头渐渐蹙起……
时光飞逝,转眼间,新安府城和各地的城隍庙宇,都是整建齐备,就等开光。
一旦方明进驻,那就立可开始运转,接受香火,护佑子民。
宋家族人对此当然有些怨言,但宋玉大开田亩,扶持族人,几乎每个宋家族人,都有了至少十几亩良田进账,宋家总共有着七百多口人,这一下,就是上万亩良田发下!
这样的大手笔,立刻将族内的怨气冲散。毕竟跟死后相比,眼前这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更能打动人心。
更何况,普通族人,哪里知晓死后隐秘?
至于几个族老和宋子谦,宋玉却是无视,只管一意孤行。
毕竟,真要论起来,宋玉和方明乃是一体,这宋家祖灵,才是外人,自要维护自己利益。万万不会将信仰相让。
随着宋玉掌权日久,族里的权力,也多向宋玉倾斜,宋子谦和其它族老,见得宋玉如此,其它族人,又是有了田地,欢欣雀跃,凝聚不得,除了长吁短叹,也是无法可想。
这一天,天刚蒙蒙亮,新安府城内,原先的皇室宗庙,现在的城隍庙宇处,就站满了人。
城隍庙内,却有两排甲士站岗,守卫着秩序。
外面的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的犹自不敢相信。
“这可是皇室宗庙啊!竟然给拆了……”这是惊叹的。
“拆就拆了!毕竟,现在的吴南,可是宋玉宋节度使说了算!”一人低低说着,讲到宋玉名讳之时,声音更是低不可闻。
“这城隍神,是何等祖灵?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嘿嘿……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吧!我老李走南闯北,却是知道,这城隍神祗,乃是文昌府安昌县的神灵祭祀,听说很是灵验的……”
“这节度府,公然把城隍庙宇迎入府城,宋节度也是一路高歌猛进,气运旺盛,说不得,这两者间,就有什么内幕交易之类……”
“嘘……噤声!不想活了么?”一人赶紧扯着之前说话人的手臂,暗中指了指甲士的方向。
先前说话之人自知失言,连忙住口不语,快速离开。
但不远处,几个身穿便衣的锦衣卫,已是盯上了这两人,纷纷跟踪而去。
这些阴暗中的交锋,宋玉自不去管,有陈云看着就足够。
他现在,站在城隍庙宇大厅,看着城隍金身,不胜感慨:“我也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只要出得起钱,凡间塑个金身,倒是容易。但真正要转化,却是难上加难!”
“大人!时辰到了!”沈文彬不知宋玉心里念头,上前提醒着。
“好!开始吧!”宋玉回过神来,淡淡说着。
随着命令发下,城隍庙宇的大门,轰然大开,百姓鱼贯涌入。
这府城庙宇,又和县城不同,光是占地,就大了几倍不止,用料也更是奢华。
整个庙宇,威严肃穆,金碧辉煌,一股神圣的气息,就穆然浮现,使普通百姓,不敢稍有放肆。
“还请大人上第一炷香!”沈文彬捧着上好檀香,过来说着。
“不必了!你代本镇前去!”宋玉却摆手说着。
“诺!”沈文彬有些迷惑,但以为主公只是有些不忿。毕竟三府信仰,换得亩产倍增,也不算亏本。
但自家祖灵祭祀被抢,总会有些怨气。
也不以为意,点燃手中线香,对着城隍金身拜下,默默祝祈,随后将线香插入神像前的铜鼎内。
随着沈文彬之后,就是各个官员,虽然宋玉早有法令,官员不必亲自祭拜,但顶头上司都来了,他们又怎敢缺席?
官场之中,一向如此。
对此,宋玉也只是淡淡一笑,就算手下官员,被吸去些气运,只要不天天拜祭,也算不得什么。
更何况,这气运也只是左手转右手而已,归根到底,还是掌握在方明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