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边聊,聊聊上海,这个魔都,陈坤说晚上带我们去东方明珠上看看,还可以去上面吃饭,刘献伟还是蛮高兴地,毕竟是第一次。
吃完饭,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到了两点,陈坤又开着车把刘献伟送到浦东那边去见客户。
这是个金融案件,是上海一个投行,投资了刘献伟所在市一家公司,之间有些问题了,上海投行公司要起诉刘献伟所在地的那公司,所以师傅带着刘献伟过来出差,做一些会议纪要。
从下午三点谈到六点,客户要请师傅和刘献伟吃饭,刘献伟一想,把陈坤也叫过了,一来是想大家可以交个朋友,二来客户是投行公司,如果陈坤公司需要扩大经营,也许能帮的到。
大家都到了酒店,客户公司来了三个人,公司总监和两位经理,总监是个女人,看上去才三十来岁,两个经理都是男的,都很会喝酒,酒桌上只有刘献伟不会喝什么酒,陈坤和师傅,还有客户他们都很会喝酒。
开始刘献伟没怎么喝,都是负责帮忙倒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总监注意到刘献伟了,说刘献伟没喝,刘献伟赔不是,身体不好,喝不了什么酒,但对方不依不挠的,刘献伟就喝了两杯,两杯下去,就感觉有点醉了,刘献伟就借口故意上厕所,把喝的全吐了出来,但还是有点醉。
在回来的路上,陈坤对刘献伟说:“在你上厕所的时候,那个总监一直打听刘献伟的情况。”
“什么,打听我的情况干嘛?师傅是吗?”
“是啊,你去洗手间了,就问我你年龄多大,有没有结婚,你现在的的情况是怎样的,我在想是不是想挖人,把你挖走,后来我又觉得不可能啊,又没和你太多接触,也不知道你的能力怎么样啊,怎么挖你啊。”
“会不会是她看上了他啊。”
“这个有可能,小刘,你肯定哪个点吸引到了她,所以就打听你的情况,还问你结没结婚,这个真有可能。”
“不是啊,又没太多接触,我长得也不是太好啊,走路还有的难看,怎么可能看上我啊。”
“不对啊,你长得挺帅的,怎么看不上啊,你要有信心。”
“师傅,我长的帅吗?”
“帅,蟋蟀的蟀,哈哈!”
“师傅你怎么也开我玩笑啊,你今晚喝醉了,你一定喝醉了。”
到了酒店,陈坤就回去了,刘献伟和师傅上了楼,分别回了自己的房间,一到房间,刘献伟看到窗外的景色,太美了,此时的他很想喝杯红酒,他看了看酒店的价格单,一瓶红酒相当贵,要三个吧!刘献伟想了想,下楼去附近的超市买一瓶带上来。
到了超市,刘献伟买了一瓶一百多的红酒,接着去买红酒杯子,他想了想,是买一个还是两个,要不要给师傅也来点红酒,但师傅会不会说自己,想了想还是买两个杯子,就回到了酒店,到了师傅房间门口,按了门铃,师傅开了门。
“师傅,我买了红酒,你要不要来杯。”
“这么晚了,你还要喝酒。”
“师傅,你看窗外,这么好的美景,不正点红酒,那多没意思啊。”
“这倒也是,我中午入住,我就有这想法,只是晚上喝的有点多了,就没这想法了。”
“来,师傅,给你倒一杯,我两杯子都买了,我本来想叫酒店送的,但一看红酒的价格,好贵啊,我就下去,去超市买了一瓶。”
“这是几星级酒店,五星级的能不贵吗?下次你要喝,你找师傅,师傅帮你点,不用那么麻烦,还要跑到下面去,只有你工作好,师傅再贵的也会点给你喝。”
“那好,谢谢师傅,来师傅,干一下。”
“好了,你帮我倒一杯就可以了,我晚上喝了那么多酒,有一杯就可以了,你回去休息吧!少喝点。”
“好的,师傅,那我先回房间。”
刘献伟回到自己的房间,来到了窗户旁边,边喝着红酒,边欣赏外面的景色,这一江两岸的景色足以看的出上海的繁华程度。
刘献伟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下面的黄浦江,又看着对面的东方明珠,看着对面的灯光大楼,已经是喝了两杯红酒下去了,整个人是开始有点醉了,眼睛开始出现重影了,刘献伟定眼一看,是袁欣兰穿着白衣裙站在外面。
窗外出现了袁欣兰,他一下坐起来手趴在玻璃上,想去摸袁欣兰。
“欣兰,我好想你啊,我真的好想你啊,你进来啊,你能不能进来,我有好多话跟你说。”
刘献伟柔了柔眼睛,又看不到袁欣兰,有点着急。
“欣兰,欣兰,你去哪了,你去哪了,你现在在哪,我好想你啊。”
刘献伟开始哭了起来,他以为只有醉了,才能看见袁欣兰,袁欣兰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刘献伟是喝了一杯又一杯,越喝刘献伟就越想袁欣兰,打开手机里袁欣兰的照片。
“欣兰,我说过,我只想留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让我留在你身边,你不让我留在你身边,我好难受啊,真的好难受啊,我真的很爱你。”
刘献伟对着袁欣兰的照片哭了很久很久,也喝了很久,把一瓶红酒都喝完了,他想放下袁欣兰,他想努力的去放下袁欣兰,可一点都放不下。
他太难受了,太难受了,看着窗外的景色,他的心里是无比的难受,也无比的想袁欣兰,他很想打电话给袁欣兰,他想听听袁欣兰的声音。
他控制不住自己了,用酒店的电话,打袁欣兰的电话,呼了一会儿才接,那头:“喂。”
刘献伟一听就是袁欣兰的声音,电话那头一直:“喂,喂,喂,喂。”
刘献伟一直听着很激动,快一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心里又高兴又激动,可一直不敢回话。
袁欣兰‘’喂”了五、六声就挂了,一挂,刘献伟又哭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情,说不高兴又高兴,说难受是很难受,电话一直不敢回袁欣兰。
一个晚上,基本上又没睡,他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他想放下,想努力的放下,可真的放不下,因为爱的那么深,也许真的需要时间了。
早上五点就起来了,他下了楼,在黄浦江边上走着,让他想起了,在香港维多利亚港的时候,那时候真的很好啊,和袁欣兰是无法不说。
在那回忆着在香港的所发生的一切,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该多好啊。
刘献伟这时想起一个人,杜姐,他想跟杜姐聊聊,他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