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有什么能比一个詹姆斯波特更闹腾,正解,一个在天上的詹姆斯波特。
我几乎是被詹姆拖着下楼梯的,西里斯和莱姆斯跟在后面,我们来到门前,准备上霍格沃茨的第一节飞行课,微风略过过禁林黑漆漆的树梢,拂过我的金发,别样的舒服。
詹姆似乎还对变形课我比他强的事情耿耿于怀,迫不及待要证明他也能比我强,他正在霍琦女士严厉地注视下,对着地上的扫帚眉目传情。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
詹姆碰了碰西里斯的胳膊肘,“你瞧,鼻涕精。”
我看向对面的斯内普,他的鼻子已经被庞弗雷女士治好了,油腻腻的黑头发垂在脸上跟詹姆不同风格的脏乱,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显然没怎么融入斯莱特林的交集圈,而莉莉正向他那边探头探脑。
“是啊兄弟,你能想象吗?鼻涕精骑扫帚。”西里斯悠闲地说。
莱姆斯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俩。
莉莉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怒声道:“有时间先关心关心你们自己能飞几时吧,波特,布莱克。
詹姆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等着看吧伊万斯,我要把鼻涕精撞下来”他突然恶意一笑“前提是他飞得起来。”
“你。”莉莉眼见要冲上去,还好马琳拉了她一把,我也把他们两个往后拉。
“禁闭没领够吗?”我打了一下詹姆的脑袋“斯内普有这么讨厌吗?”
詹姆鼻子里哼哼唧唧地,西里斯则抚着袍子的褶皱说道:“我只是单纯的讨厌蝙蝠而已。”
霍琦用她明黄色如老鹰一般的眼睛扫了我们一眼。
“好了,人都到齐了,找好位置。”我低头望向地上的扫帚,猜测着这把横扫一星能在古董店卖多少钱。
“伸出右手,放在扫帚上”她命令道“然后说,起来。”
我沉默不语,扫帚就听话地落在我手中。我转头看其他人,詹姆也是如此,西里斯一声令下扫帚就被他紧紧抓住,但这么听话的扫帚并不是很多,莉莉的扫帚抬了一下头就跟死了一样,马琳也没好到哪里去,斯内普的扫帚则纹丝不动,该死的,我看见魔药课上那家伙把扫帚握在手里。
接着,霍琦女士向我们示范,骑扫帚的姿势。詹姆一直很不耐烦,因为霍琦女士一直批评他做的不对。
“好了,我一吹哨,你们就两腿一蹬,离开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女士说“记住只能上升几英尺,听我的哨声——三——二”
然而詹姆一下升道了塔楼顶端,并且赢得了大量掌声“下来波特先生。”霍琦女士吼道“我是说几英尺不是几英丈。”
他只好缓缓地落下来,西里斯向他竖了个大拇指。
“你也许该好好学学算数,波特。”斯内普,缓缓地说。
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话音刚落。就听莉莉一声惊呼,斯内普四脚朝天地躺在草地上。詹姆和西里斯合力把他撞了下去,他们两还在天空中击掌。
“你们怎么敢!”莉莉红着眼睛道。但大部分人并不关心斯内普,他们只是赞叹詹姆和西里斯刚才那下的帅气。
“看来你没有学好怎样不从扫把头上滚下来鼻涕精!”詹姆嘲笑道。
斯内普从几英尺的低空上摔下来并没有受什么伤,但詹姆和西里斯还是被追加了禁闭,当然,这是他们该得的。
马琳带着红着眼的莉莉,兴高采烈地来找我继续聊麻瓜的东西,莱姆斯要去图书馆,詹姆则和西里斯准备去麦格教授那领罚。
“没什么的莉莉。”马琳安慰道“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世世代代都是这样相处的。”
“波特他们怎么能这样。”莉莉义愤填膺地说。“我必须找他们问清楚,有什么矛盾可以文明解决。”
“我觉得詹姆的脑子里可能没有文明这个概念。”我非常中肯地评价。
“多尔甘杰。”我听到有人在叫我“不是吧,你居然喜欢波特那个家伙。”
是斯图尔特沙菲克。我转过头,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破孩。但莉莉已经挡在了我面前,“别欺负她,沙菲克。”
马琳也往前移了移,我猜他们两个可能以为我是个麻瓜出身的会被斯莱特林的小蛇欺负。
我轻轻的拍拍她们两个的肩,走到沙菲克面前。
“怎么,想关禁闭?”我冷冷地说。
“我本以为你会找高档一点的朋友呢,多尔甘杰。”他轻蔑地看了一眼莉莉和马琳。
“你到底有说什么?沙菲克,我们没有时间跟你耗。”莉莉急与让我脱身。
“闭嘴!泥巴种,这里没有你的事。”他恶毒的吐出这个词,我将手表松了松。
“你怎么敢!”马琳尖叫道“也没有你说话的份!杂/种。”他毫不在乎。
“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我平静的说。
“哦哦,多尔甘杰。听说你父母死了,他们没教过你远离泥巴种吗?”
随着彭得一声,我握着手表向沙菲克里斯鼻子打去。
他嗷得一声怪叫,倒在了地上。这一招是我在蝙蝠侠里学的,果然非常管用。
“你疯了,你疯了。”他从地上爬起来,想跑走。
我一挥魔杖他又摔到了地上,这个时候人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下我们四个人在这走廊一角。
风冷飕飕的。
我露出笑容,“乖孩子,你刚才说什么。”
沙菲克窝在角落,惊恐的瞪着我。
我拎起他的领子,按到墙上。“记住,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晃,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看着他白晢皮肤染满血色的鼻子,效果可能比蝙蝠侠里还好点。
一挥魔杖,“episkey”他的鼻子就恢复如初了。我放下他之后他连滚带爬地走了。
“希望你长点记性。”我微笑着目送他。
莉莉和马琳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挽起她们的手“我们回寝室看看吧。”
回寝室的路上,马琳还是忍不住问“万一沙菲克去告老师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没有证据。”我冷漠地说“况且谁会相信一个一年级新生能施出一个高级修复咒?”
“是啊,要我说贝芙利做的太对了。”莉莉崇拜地说“那个沙菲克怎么会承认被一个小女孩打了呢?”
“话说,贝芙利,没想到你是个纯血,我还一直以为你是麻瓜出身的呢。”
我们说说笑笑地爬进了休息室。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或者最后一次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情绪,因为我的父母。
吃过晚饭的过后,我溜出大厅。尝试去找某两个人。
我从一本麻瓜的书里看到,所谓患难见真情,就是说一个人会在绝境中感谢那个送温暖的人。
比如在饥饿中的詹姆和西里斯。
一路摸索,我在奖品陈列室找到了摔着抹布的两人。
“喂,我说你们两个。”我我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你们是来打扫的还是制造灰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