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一大一小互相对视着，最终小天道一脸不解的开口：

“爸爸，你在说什么。”

白昔：他妈的，老子就知道不能指望你。

见白昔眼中闪过一抹恼意，小天道抓了抓脑袋，一脸莫名其妙。

白昔再次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未来的道路任重而道远。

小天道见白昔不再盯着自己，但对方身上的那股无力之感，他还是能够察觉到，便抱住白昔的胳膊安慰道：

“爸爸，你还有我。”

白昔：同样是天道，看看人家零天，再看看你，你就是个废物！

此时此刻，白昔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的小狗腿零天是个多么能干的崽！

忙碌中的零天若是知道白昔对自己的评价如此之高，定会喜笑颜开，恨不得能够再忙碌一点。

白昔在思索戚英杰到底为什么会哭，而小天道则是津津有味的看起了电视，两人均已忘了餐桌上还放着逐渐变凉并坨掉的番茄鸡蛋面。

大约一个小时后，房门再次被敲响。

察觉到是王大妈，白昔急忙站起身，打开了房门。

“王姨。”

白昔一脸乖巧。

王大妈冷哼一声，没有理会白昔的殷勤，便走进了房间。

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小天道，心中的怒气稍微平息了几分，但脸色还是有些难看的对白昔说道：

“我们去卧室说。”

王大妈之前也经常来白昔这边，倒是熟悉位置，抬腿便朝卧室走去。

白·能屈能伸·昔仿佛一个犯错的小学生般，乖巧的跟在对方身后。

小天道见罢，也是忙跟上前，却被门口站着的王大妈拦住。

看着如此玉雪可爱的小天道，王大妈也没办法发火，而是说道：

“小朋友，我和小戚有点事情要说，你现在外面看会儿电视好不好。”

小天道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白昔。

见白昔点点头，他方噔噔噔的朝沙发跑去。

卧室门“咔”的一声关闭，王大妈原本和煦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

“小戚！那孩子是谁？”

白昔一边招呼着王大妈坐下，一边倒着水解释道：

“这是我昨天晚上捡的孩子。”

随后便将告诉警察的那番话复述了一遍。

王大妈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按照你这么说，这孩子很有可能是被拐子扔的或者丢的？”

见白昔点点头，王大妈继续说道：

“小戚，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热心的人，可是你现在连小杰都照顾不好，怎么能接手这个孩子。”

白昔很想说自己可以，但耳边还回荡着戚英杰的惨嚎声，没有说话。

王大妈见白昔没有反驳，便继续说道：

“你知道小杰为什么哭闹吗？”

白昔听此，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王大妈。

看着对方的眼神，王大妈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说道：

“小杰觉得你只喜欢那孩子，不喜欢他了。”

“怎么可能！”

白昔立刻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