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王者的道路,往往都是伴随着鲜血和杀戮的,这座腐朽的城市,如果不经历鲜血的洗礼,如何为未来的吴国带来新的生机。
孙仪的目光被寒芒代替道:“那就不谈了,他们不是不出来吗?直接在楼下堆积干柴,放火烧,看他们出不出来,出来一个杀一个,一个不留。”说完,转身领着小清回王城公主府去了。
樊虎看着远去的公主背影,叹息一声感叹道:“权利真的能够腐蚀人心啊!一个一个的都变了。”也不知道是在感叹自己亦友亦君的吴王孙道,还是眼前这个从小聪明伶俐的公主。
樊虎收起自己的怀恋,对着一旁的禁卫军亲兵道:“你也听到了,带兵去把全城酒楼和贵族世家中借柴,每家每户统统搬些来。”
现如今也就只有吴都城中各大酒楼和大家族的柴房才可能备着大量木柴,亲兵点了点头,当即叫上一队兵马,四处收集木柴去了。
很快,这一家不知名的酒楼下,被堆积这密密麻麻的木柴,楼上的叛军此时已经慌了神,高祖一脉族老孙元华更是开始了怒骂。
“孙仪,你一介女儿身,如何掌管我吴国二百多年的社稷,现在快点放我们出去,投降,迎我们入王城,不然吴国必然亡在你手,你是我吴国的千古罪人。”
“堂姐,孙仪堂姐,堂弟我知错了,我不该和您争的,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此时的孙阳蓬头垢面,一身华丽的盔甲早已经被脱下,一身白色内衫,朝着围困大军之中呐喊。
“婉仪侄女,我是你太祖一脉族叔啊!我们是被冤枉的,是被莫名其妙卷进来的,放我们出去吧!我们怎么可能会参与叛军呢?”太祖一脉身穿紫色麒麟甲的中年人一脸沮丧和害怕的道。
但是他们不知道,楼下的大军之中,根本没有孙仪,樊虎听着上方的呼喊充耳不闻,而是道:“去安排些老百姓前来观看,让他们知道,王的威严,哪怕是王室亲族也不容冒犯,冒犯者死。”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