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婷率先开了口，恶狠狠道：“白嫣然，你这个妖女，你到底是给表哥灌了什么迷魂汤！”

白嫣然挑眉，有被她的说法笑道。可她唇角刚刚上扬，却也突然觉得她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没等对方再开口，白嫣然也好心解释道：“我是大夫，你要这么说其实也没毛病。”

她这话说的无比认真，成功看着柳雨婷的脸色由红变白，然后再因为愤怒涨红不已。

柳雨婷颤抖着身子，咬牙道：“你不要脸！身为女子，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

要不是旁边的丫鬟簇拥上来扶住她，白嫣然觉得柳雨婷得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昏厥过去。

看她这个样子，白嫣然也一度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过分了点儿。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得提醒她一句。

白嫣然思来想去，在柳雨婷愤怒的注视下缓缓开口道：“你趁早死了心吧，司徒湛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她自以为说的婉转，却只见柳雨婷身子颤抖的幅度加大，磕磕巴巴道：“你，你，我要杀了你！”

在柳雨婷扑向自己的一瞬间，白嫣然忙后退两步，眼睁睁的看着她因为失去目标一个大马趴摔在地上。

白嫣然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可眼瞅着这情况柳雨婷不会信，索性扭头便走。

反正她之前就已经将人得罪了，也不怕再加上一笔。司徒湛那个腹黑性子，说不定等下这百来米的距离还得让她走回去！

宫门口，司徒湛人已经在马车上。早早出来安排的阿刃立于马车一旁，黑着一张脸像是别人欠了他银子一般。

白嫣然懒得搭理他，径直上了马车在司徒湛的对面坐下。

为了防止柳雨婷追上来纠缠，她人还没坐稳便吩咐道：“回府！”

司徒湛抬眸看她，脸色晦暗莫名。在白嫣然回敬眼神之后，冷冷道：“你早晚死在这张嘴上。”

“多谢王爷夸奖，您也不差不是吗？”白嫣然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暗暗记下这一笔。

司徒湛被她这话气到，骂了一句不可理喻，便不再看她。

王府距离皇宫不过百米，两人一路无言也不算尴尬。只是回到王府，先一步下车的白嫣然还没来得及奔向自己的床便被司徒湛喊到了书房。

去的路上，白嫣然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前面提着灯笼的阿刃，只想飞起一脚。

明明在回宫路上或者王府门口等能说，可这主仆两个却憋着一言不发，非要在她回到拂春阁才说有事商量。商量个屁！

书房里灯火通明，司徒湛端坐在书桌后，看着满脸愠色进来的白嫣然，神色微动。

白嫣然忍下上前打人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开口道：“说吧，叫我来什么事？”

要不是还惦记着这位的身份，白嫣然真想一巴掌上去呼死他。干啥啥不行，折腾第一名！

“皇祖母的身体到底如何？”司徒湛放缓了声音开口，不比平日里的清冷。

白嫣然借着烛光看他面上神色柔和，也不免诧异。转念一想隔辈亲这一说法，她也好心解释道：

“太后身子还很健朗，只是因为年纪问题心脏不太后，许是和她的脾气太大有关，须得放宽心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