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他们抱在了一起(1 / 2)

 随着宴会日子越来越近,林且陶的身体也逐渐好转。

水土不服这些天,且陶是真的跑厕所到腿软,也吃不下东西,吃了就吐,胸闷无力,特别难受。

她觉得自己今天状态不错,带着满满一手背被吊针扎出的淤青,战战兢兢地下了床。

挺好,她现在能站稳了。

程家的老宅占地面积特别可观,且陶和程老爷子见面的三层建筑是程老爷子自己居住的地方。

林且陶则被安排到了一个廊下就是花圃的小别墅里,且陶开窗户都就看见窗下凝炼素雅的院景。

她向来都是一个生活质量不高的人,这种别致的生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穿上程家给她准备的素色长裙和一件厚实的藕色针织毛衣外套,已经染黑的头发散在肩膀上,让林且陶也有了南方水乡女子的恬静剔透。

且陶看着廊下不知名的白花,蹲下身好奇地抚摸着它肥厚又有些透明的花瓣。

“小姐,有客人找。”和她混熟的唐姨和且陶说。

林且陶狐疑地转过头,程老爷子不可能把她在兰城的消息往外说,又会有谁来找她呢?

她这么想着就看见魏限月从门口进来,他身着一件灰色的风衣,头发垂在眉毛前,每走一步脚上的皮鞋都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

林且陶刚生过病也蹲太久,站起来的时候腿一软坐到了地板上。

且陶的身后是一大片白色的鲜花,她的裙摆铺在深色的木制地板上,裙摆下露出的小腿在地板的映衬下越发莹白。她上身是一件软乎厚实的毛衣,黑发垂肩,扬起的脖子纤细优美。

林且陶似乎病了很久,脸上带着大病初愈的柔弱,看见他时一双黑亮的杏眼里满是诧异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惊喜。

他看见了林且陶带着针眼的左手上,且陶皮肤白,那抹淤青在她的皮肤上有着病态的美感。

“你生病了?”

魏限月的声音还是一贯的磁性和低哑,每次他的声音传入林且陶耳朵的时候都会让她忍不住打个激灵。

“没什么,前几天水土不服。”她揉着自己的小腿,坐在温暖的地板上,这个别墅里的地暖很暖和,所以她才敢穿着裙子到处蹦哒。

“腿麻?”魏限月蹲下来,视线转移到林且陶纤细的脚踝上,瞳色一暗。

林且陶让唐姨先出去,才问魏限月:“你是怎么过来的?”

他把手臂穿过林且陶的腿弯处,另一只手搂上她的腰肢,把人抱了起来。

魏限月还掂了掂林且陶的份量:“你又轻了这么多。”

且陶在看见魏限月来的时候就有些激动过头,甚至还莫名其妙生出一股心安。

她任由魏限月抱着她走到布艺沙发前难得没挣扎,他轻轻地把她安放好,动作好像是礼貌又绅士。

“我找了乔老爷子。”

“那也,不可能会进来程家吧……”林且陶不确定地说。

魏限月点点头:“嗯,我找了乔老爷子之后和他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魏氏集团公子的名号这么好用?”

“还可以,你腿还麻吗?”魏限月明显想跳过这个话题。

“我本来也没腿麻,是腿软。”

魏限月和且陶的距离很近,他的视线细致地描绘着且陶的五官,最后问了一句:“你想回家吗?”

林且陶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你今天来我很感激,但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冒失的过来了。”

“为什么?”魏限月贪婪的闻着且陶身上沾染的花香。

林且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魏限月这种暧昧的姿态,她往后靠了靠尽量悄无声息地挪动。

“抱一下。”魏限月突然开口,他好听的声音在林且陶耳边炸开,她可耻地春心萌动了。

在半逼迫的进入程家之后,林且陶表面上沉得住气,实际上内心一直是恐惧不安的,她生病这么长时间,身边没有一个她熟识的人,这让她偶尔感到委屈。

但这些在几个月之前的林且陶看来全部是小事,她生病也好做事也好,这么多年都是她一个抗过来的。

且陶这才发现,和魏限月重逢的这几个月,他每次都在自己需要人陪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甚至让她对他的关心产生了依赖。

林且陶思绪渐沉,习惯有时候是致命的,她确实认死理转不过弯,她不想重蹈覆辙,她真的伤怕了。

魏限月看着突然走神的林且陶,慢慢凑了上去拥住了她。

他把头低靠在林且陶耳边,双臂环住她的身躯,让且陶的脸埋进他的胸膛。

“不怕了,不怕了。”他好像是在安抚林且陶,自己却知道,他这么做是在安抚自己这几天几乎要崩断的神经。

现在人在他怀里,不要怕了。

林且陶听见这句不怕了差点哭出来。

这些天的委屈无助一股脑地钻到她眼睛里,眼泪就要决堤。

可她忍住了,且陶下意识地闻了闻魏限月身上的冷香,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