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齐脸色冷沉的可怕,射向小厮的目光,宛如刀子般实质,“你给我闭嘴,最好祈求她平安无事,要不然我宰了你。”
小厮冷不丁的被这寒锐的目光望的打了个寒噤,掏出来的那封信件就这样僵滞在了手里,没能给递出去。
不是,这小姐那边不都是安排的好好的吗,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乔知意这段时间本身身体就有些不好,虚弱的厉害,也是这两日才刚刚能够下床走两步,却是突然之间遭了这药性一激,整个人都有些意识不清,眼神处在游离的状态,人似乎要晕厥过去。
“知意,你撑住,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
乔知意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但是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身体里的那股燥热的劲儿在逐渐的退去。
好像已经有缓缓恢复力气的样子了,乔知意伸手扯住段齐,摇了摇头,虚弱一笑。
“没事,我没事。”
段齐顿了一下,这才瞥眼望向旁边儿,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人。
“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儿?”
乔知意顺着段齐的目光望过去,有些瑟缩的往段齐怀里靠了靠,眼里蓄满了泪水,整个人也是有些懵的。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觉得身体很不舒服,然后他就突然进来给我递了杯水,就把我扑倒在床上了,嘴里喊着什么受人之命,忠人之事。
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正在挣扎间,段齐哥你就进来了,还好段齐哥你来得及时。”
段齐听到这里,整张脸都彻底黑了下来。
受人之命,忠人之事?
段齐脸色难看的瞥着小厮,一脸看死人的目光。
他要宰了这混小子!
不过——
“谁让你干的?”
小厮脸色微微僵了一下,冲着段齐怀里的乔知意哂笑一声,“不是,意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不能事发了,你就把事儿全推到我身上来呀,咱俩好歹也是你情我愿不是?
这不是你约我过来的吗,你瞧,你给我写的信还在我这儿呢。”
乔知意愣了一下,不明所以,云里雾里的看着小厮,“什么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意儿,你怎么能这会儿反倒不承认了呢?咱俩好歹也是好了这么几日了?你不能说不认就不认呐。”
说着,小厮一脸颤抖的扑到段齐面前,将手里的信塞给段齐。
“公子,你看看,公子,这是意儿写给我的信,我俩情投意合,你就成全我俩吧。
她刚才是被你那副模样给吓着了,才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诹了一番,什么乱七八糟的受人之命,忠人之事啊,不是那么回事儿。”
段齐从小跟乔知意一起长大的,乔知意的为人,他还是清楚的,对于小厮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直接抬手打掉了小厮手里的信件,咬牙切齿。
“说,谁指使你干的?你要不说,我就把你剁碎了丢出去喂狗。”
小厮被段齐这模样给吓了一跳,公子这模样绝对不像是在吓唬他,他要是敢在这里打马虎眼儿,绝对会把他给丢出去喂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