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
肖安看了看肖密的眼色,心想难道姐没告诉新姐夫她的遭遇?
那我该不该说?
说出来万一影响了他们俩感情怎么办?
肖密当然不知道小弟心里已经认为赵子龙是他新姐夫了,不然得羞死。
反正姐夫早晚要知道,干脆直说了。
肖安就抿嘴道:“我爸跟顾天命是多年的老朋友,小时候我们两家房子挨在一起,顾同小时候还是很乖的,我六岁那年,顾家搬走了。
我爸跟顾天命原来都跟茅河酒业的调酒师当过几年学徒,后来因为顾天命出卖厂里的秘方,被厂里发现了,就把他辞退了,我爸也受到了牵连被开除了。
本来我爸很有天赋,再跟着调酒师学几年,就可以出师了,被顾天命连累的丢了工作,不得已就回来自己搞了个酿酒作坊,因为我爸手艺好,所以生意很红火,我们家日子一直过得不错。
直到我姐留学回来那年,顾天命也不怎么滴又跟我爸联系上了,这老东西脑袋瓜子聪明,用当年出卖厂子秘方的钱做生意,一下子发了财,再加上我爸心善,也没怨恨当年受他连累,两家就又好起来了。
顾同就是那时候开始追求我姐的,那厮长得不错,家里条件也好,再加上我爸跟他爸关系好,双方老人撮合,我姐就嫁给了顾同。嫁给顾同之后,顾天命就提出跟我爸联合搞一个酒厂,他出钱我爸出技术,这是好事,我爸想都没多想就答应了。
我姐跟顾同结婚没多久,顾同就开始原形毕露了,不仅在外面花天酒地,还天天打骂我姐,我爸很生气,质问顾同,可那时候顾家已经把我爸的秘方给骗到手了,就开始对我爸不理不睬。
直到我姐生了小米,顾家人一看是个女孩儿,竟然开始赶我姐走,我爸气不过找顾天命理论,顾天命彻底不顾以往的交情,用手段骗了我爸酒厂的股份,然后把我爸赶出了酒厂。
我就去公安局告他,反被他打断一条腿,从哪以后,顾家人三天两头就来我家闹事。
还到处污蔑我姐偷人,我家没了经济来源,就重开了小酒坊,也被顾家人找茬,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了,后来我姐没办法只得逃走,因为只要她在商州市一天,顾同就会不停的折腾我家,这一逃就是三年…”
砰!
赵子龙一拳砸在墙上,“夺人家产还逼人逃亡,顾天命该死。”
“他是该死,可是谁敢管他,这家伙有钱,在商州市势力很大,黑白两道都有人。”肖安愤怒地道。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这是法制社会,没有人可以嚣张到丧心病狂。”
赵子龙冷笑。
他也明白了,肖密其实带他来找的酿酒师就是她爸。
不禁心里很是感动,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事,她爸妈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哼,说的好听,这三年来,我到处上告,甚至省里都去过,顾天命照样活的好好的。”
“肖安,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正能量的人更多。”
赵子龙拍拍他肩头道。
南国泰那么嚣张的人,跟省里大佬都有勾结,最后还不是落得个身陷囹圄的下场。
正说着。
忽然进来几个警察。
为首一人满脸疤癞,要不是一身警服,绝不相信他是警察。
“你们谁是赵子龙?”疤癞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