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凌佑霆一阵苦笑，无奈地说道：“子业你也知道，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谁给的，那么，你说她接近我是为了谁？”

“司墨寒！”方子业顿时惊呼起来，随即冷笑一声，一脸鄙视地说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司墨寒神一般的人物岂是余恬那种满心污秽的人能高攀的？”

“确实啊，在这一点上我算是看出来了自己和司墨寒的差距，余恬在他身边十几年，想尽一般办法都没有获得司墨寒一星半点的感情，只有工作里上下级的正常关系，而我则是在十年前就被余恬蒙蔽了双眼，欺骗了感情，我一直以为她是喜欢我才接近我，却没想到小丑居然是自己，我只是她踏上云端的一块垫脚石，用完了就可以扔的那种。”

凌佑霆又灌下一口酒，一种深深的无奈涌上心头，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方子业闻言拍了拍凌佑霆的肩膀再次说道：“不要妄自菲薄，你的优点也是其他人比不了的，要不然你也达不到今天这样的高度，我也不会高看你一眼。”

凌佑霆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举起瓶子和方子业碰了一下。

随后方子业再次说道：“犹记得当年我和楚夜走出图书馆的时候，他问了我一句，你还想帮助凌佑霆还是选择放弃他？”